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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仙山来客。


  大夏曆一百二十二年,四月。

  白画山,自古以来便有天下第一山之美誉,古人云,“青峰之势欲比天,白云如画天外仙”,说的便是这白画山的气魄与美景,亦不知多少文人墨客远游万里,只爲一睹白画山的真容。

  此时已然是深夜,天空雷雨交加,闪电密布织成了一张大网,差点把这白画山的仙气都打散了些,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青石山道上,这本就难走的山路,也更加艰险了。

  啪。

  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身影,一步步踏上了山道。

  白画山在百姓眼中是仙山,可在江湖人看来却是“险山”,这山上有着一个传世百年的名门大派,白袖剑派,此派以剑法闻名,一招一式都灵动缥缈,以快剑杀人却衣不沾血而闻名江湖。

  剑如惊雷,血溅五尺,衣袖皆白。

  其派中门人都是侠肝义胆之士,这方圆百里内,谁要是敢欺压百姓,做些丧尽天良的恶事,只要被白袖剑派的人看见了,还没听说有人能从他们的剑下逃脱。

  哪怕是江湖上臭名远扬的大盗恶匪,到了白画山的地界也得收敛点,当然了,也就在这一片收敛些,出了白画山范围,可就没人吃这一套了。

  白袖剑派的一处阁楼内,书案前端坐着一男子,身着一身墨绿长袍,背影看上去好像个文弱书生般,手持鬃毛笔杆在纸上写写画画,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一柄细剑。

  可从正面看去,这却是江湖上人人知其名的大侠,也是白袖剑派的当代掌门人,白沈舟。

  白沈舟字迹工整,一笔一划都有股独到的韵味,俨然是一位书法大师,可正写着,突然毛笔一顿,抬手就抓住了墙上的细剑,铿锵出鞘,一转身,窗口那赫然站着此前那位戴着斗笠的登山男子。

  “二弟,是我。”男子一边说着,低头拿下斗笠。

  “大哥!”白沈舟惊呼出声,赶紧收起细剑就要去接斗笠,边走还边说着,“你之前不是在柳州那边吗,这麽远过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你我兄弟这麽久不见,今日可要好好喝上一杯。”

  “酒便不喝了,今天我来,只有一件事。”

  “不喝了?”白沈舟一眼看过去,大哥那双眼睛一片血红,仿佛四五天没睡过觉一样。

  “恩,不喝了。”男子一边说,一边解开腰上的扣带,白沈舟这才注意到他还背着个竹筐,一打开盖子,里面还躺了个熟睡的婴儿!

  “是朝儿吧?一转眼都长这麽大了,嚯!还挺沈,男孩长的就是快,比我家那丫头沈多了!”白沈舟抱出婴儿检查,那外面下着倾盆暴雨,竹筐又并不严实,孩子身上难免溅了不少水,可却依旧沈沈的睡着,呼吸也很平缓,想必大哥早就用内力护住了儿子。

  “我记得雪倩好像比朝儿大一个月吧?对了,雪倩在楼下睡着呢,我去抱上来,你也看看你侄女。”白沈舟说着就要下楼,可男子一抬手,拦住了他。

  “今天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大哥,你究竟怎麽了,惹了麻烦也不用怕,这是白袖剑派,谁也不敢在这动你。”白沈舟皱着眉头问道。

  “那就长话短说吧。”

  白沈舟一边抱着婴儿,一边静静听着大哥的讲述,表情也在缓缓发生变化。

  “嫂子...死了?那姓蔡的狗官简直就是个畜生!大哥你......”白沈舟也气的双目通红,浑身发颤。

  “都怪我,我若是不外出......”男子面露悲伤,喃喃自语,可随后声音又回归平淡“这是生死大仇,姓蔡的,活不了几天了。”

  “大哥你别冲动,听你的话说,那姓蔡的如今已经逃到了京城,那可是天子脚下,内外都有五千官兵把手,你在那杀了人,多好的轻功也逃不出来!”

  “不必劝我,我今日来,只求你一件事,我这一去,生死未知,替我照顾好朝儿,希望你能答应。”

  可话音落下许久,迟迟也不见白沈舟吭声。

  “二弟,我现在是个通缉的犯人,如果你觉得爲难,我不逼你。”男子沈沈说道。

  可再一看,白沈舟的却流下两行热泪,声音颤抖,“大哥,你我八拜爲交,就是豁上性命我也得帮你,我就是恨,恨我自己能,恨我自己是一派掌门,没法跟你一起杀到京城,取了那姓蔡的狗命!你放心,朝儿本来就是我义子,这件事我义不容辞!谁想要他的命,得先问过我的剑!”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不必恨自己,你是一派之主,若是你去了,这白袖剑派明天就要被当做内乱反贼而被官兵围剿,我一人之事,怎能牵连这麽多辜的人。”

  男子第一次露出微笑,拿起斗笠颠了颠,抖尽雨水才戴在头上。

  “朝儿就交给你了,替我备好一坛醉花酿,待我大仇得报,你我兄弟便不醉不归。”

  “好,我便以美酒静候大哥归来。”白沈舟背着身子说完,再回头一看,哪还有人影,只剩窗外那一副雷雨之景。

  转眼间,一年又一年,十八年悄然过去,那坛用黄泥封好的醉花酿,也被白沈舟一直放在案几上,可他始终还是没等到大哥前来共饮美酒。


  第二章,桃花仙子。


  论是江湖纷争,还是朝廷动蕩,这白画山,永远都是世外桃源。

  清晨,日光透过云层轻柔的洒在地上,照应出碧绿的春草,和一片片落下的桃花,身穿一身白衣,腰间挂着长剑的陈朝打着哈欠走出小楼。

  不知不觉,那个小婴儿,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青年。

  “师兄!师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从院中的小屋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

  “小天,你起这麽早干什麽,今天又不做大扫除,怎麽不多睡会。”陈朝笑着揉了揉小天的脑袋。

  “但是今天师兄你要去练剑啊,小天最喜欢看你练剑了!可惜我只是外门弟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六师伯才能教我剑法!”

  小天是一位侍剑童子,也就是所谓的外门弟子,说白了,就是相当于门派的仆人,照顾弟子们的饮食起居,做些杂活而已,如果表现的好,有朝一日升爲内门弟子,才会被门派传授武功。

  小天从八岁进入门派,已经跟了陈朝五年了,两人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你就这麽想学剑啊?练剑可比你想的辛苦的多。”

  “小天不怕苦!小天想当大侠,除暴安良,劫富济贫!”

  “哈哈,那改天我就找六师叔说一说,看看能不能提前教你剑法。”

  “真的?谢谢师兄!”

  “好了,快走吧,一会去晚了,六师叔又得骂我。”

  一大一小走着,最终来到了一个大院,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晨剑园”,离的老远就能听到里面一片刺剑声。

  “陈朝!每次都是你来的最晚!”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站在人群中间教着剑法,看见陈朝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训斥,旁边的弟子们都捂嘴偷笑。

  “一不小心就睡多了些...六师叔您别介意啊!”陈朝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六师叔这才冷哼了一声道,“你以爲这样就能免得了处罚了?不但免不了,而且今天处罚还要加倍!”

  “啊?”陈朝眼睛一瞪,处罚加倍?这不要了他的命吗!

  “不过也别说我情,想要免罚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给你一个考验。”六师叔背着手说道。

  “弟子愿闻其详。”

  “用三招剑法把我逼退半步,就算你过关了,这处罚也就免了!”

  “弟子怎麽可能敌得过六师叔,别说三招,就是三十招,六师叔您也能轻易挡下。”陈朝苦着脸说道。

  “我还能以大欺小不成?放心,我不用兵器,空手借你三招,正好看看你小子的剑法有没有长进。”

  “那弟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着二人的对话,周围一衆弟子纷纷散开,给他们让出空地。

  “来吧,用你最擅长的剑法。”六师叔大喝一声,稳稳的扎了个马步。

  “好,那弟子就得罪了。”陈朝点了点头,手掌一拍腰间剑柄,内力阵阵涌动,长剑一下就被震的脱出剑鞘,另一只手在半空接住剑柄,携着这股反震的劲道快速劈向六师叔。

  “震剑式?学的倒是有模有样,就是太慢了。”六师叔脚下生根,纹丝不动,仅仅一侧身就躲过了来势汹汹的一剑,虽然嘴上在批评,可眼中却流露出几分欣赏。

  陈朝一击未成,也不气馁,半转身体,用侧身对着六师叔,手持着剑侧劈过去,长剑大开大合,气势惊人,可六师叔他仅仅一昂头,剑刃便贴着他的下巴划了过去。

  “慢,还是太慢。”六师叔一边说着,一边心底暗暗吃惊,刚才那一剑逼得他差点挪步,还好他仗着自己武功惊人,硬生生躲了这一剑,但是就差一点,若是再快半点,他就躲不开了。

  陈朝根本不回应,再次转身,这次便背朝着六师叔,抬起手臂,手肘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击向六师叔的头颅,可仔细看去,那肘尖分明闪着一抹寒光,原来陈朝把剑身紧贴着小臂,以身藏剑!

  这一剑速度极快,又异常隐蔽,在两人距离极近的情况下,六师叔已经没有躲闪的机会,只能后退了一步。

  “六师叔,弟子是不是过关了。”陈朝收剑拱手,周围一衆弟子也都响起了掌声,小天更是激动的一边跳一边鼓掌。

  “哼!勉勉强强!”六师叔冷哼一声,可脸上的赞许之意却怎麽也掩盖不住,“这次算你小子走运,以后再迟到,惩罚变成三倍!”

  “是,弟子记住了。”陈朝苦笑回应,以后这懒觉是真不敢睡了。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那两剑虽然快,可我不用内力还是能轻易躲开的,你们以爲是我反应足够快?那还不如说是他的剑不够快!”六师叔大声说着,包括陈朝在内的弟子们也都洗耳恭听。

  “我白袖剑派的剑法,素来男女有别,男子持剑,第一準则就是要够快!刚刚陈朝的前两剑,都是不合格的!快剑,并不是用多大的力气,而是剑法要灵活,出剑要出其不意。”

  “你们现在再看。”六师叔一边说着,直接一掌拍到腰间的剑柄上,赫然就是刚刚陈朝用出的震剑式,长剑瞬间从剑鞘飞跃而出,可和陈朝不同,六师叔足足等到了长剑快要下坠的前一刻,才握住剑柄挥出一剑。

  “看到了吗,这震剑式的快,并不是用内力震出长剑的速度,而是要把握好出剑时机,只有让对方拿捏不準你何时握剑才能叫做快。”

  接下来,六师叔又细细的讲解了一番剑招的使用,足足能有半个多时辰,可讲来讲去,都是男子剑法,女子剑法却半点也没提。

  “你们这群小丫头别眼巴巴的看了,之前就说了你们四师姑下山去了,一会专门有人来教你们练剑。”

  “是谁来教我们练剑啊?”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小声问道。

  “是......说来就来了,雪倩,进来吧。”

  此时,院门口出现了一道倩影,赫然就是陈朝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也是白沈舟的独女,白雪倩。

  世人皆知,这天下第一美女,是柳州的名妓“苏瑶”,可整个白袖剑派从上到下都对这传言不屑一顾,门派内弟子的说法是,“如果雪倩师姐下了山,那柳州苏瑶又算得了什麽?”

  白雪倩的五官要比书中描写的美人还要精致,俏脸上的晶莹肌肤看上去比丝绸还要光滑,白里透红,水嫩柔软,中间那挺挺的小鼻子精致可爱,像是一幅画上点睛的那一笔,下面的樱桃红唇带着一丝笑意,让人忍不住欲要一亲芳泽。而最动人的,则是那双水汪汪的灵动美眸,仿佛在你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轻轻唱着歌,除了陈朝以外,这群男弟子还真没几个敢和雪倩师姐对视的,就怕红了脸,让师姐看了笑话。

  由于今天她要代替四师姑教剑法,所以着装上也与平时大不相同,一袭雪白劲装紧紧的贴合着娇躯,展现着她高挑傲人的完美身段,高耸的胸脯在衣服下撑出鼓胀的两团浑圆,仿佛两座雪山般,看的人恨不得一鼓作气勇攀高峰,往下就是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身,圆鼓鼓且挺翘的丰腴桃臀,一双笔直又修长的玉腿,小巧的美足踩着一双雪白小靴,一步步朝着衆人走来。

  微风吹过,片片桃花从树上飞落,这花瓣环绕之中的白雪倩,就仿佛是一位下凡的仙子般。

  白衣仙子,朝阳之下桃花散。

  这不正是那盛名已久的《桃花仙子图》中的美景吗?这麽一看,那副天下闻名的第一画卷仿佛就在眼前所展现。

  看着白雪倩一步步走来,一衆男弟子们连大气都不敢喘,还要硬着头皮在他们心中的女神前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还有的那些干脆捂着脸弯下腰,生怕让他们的雪倩师姐看出丑态。

  在这其中,只有陈朝和六师叔没有什麽异样,二者一个是白雪倩的青梅竹马,另一个则是看着她长大的叔叔。

  后者在心里嘀咕着,“我这侄女外貌可谓惊爲天人,堪称天下第一美女,也不知道掌门他要怎麽决定她的婚嫁一事。”

  随后六师叔瞥了一眼身边的陈朝,摇了摇头,“这两人青梅竹马,早就情投意合,而且看上去掌门也有撮合他们的意思,这事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唉,最后还是便宜了这混小子。”

  “原来今天是雪倩师姐来教我们剑法。”一位看上去也有十八九岁的女孩小声嘀咕着。

  白袖剑派自古以来都是按照入门时间排辈分,而白雪倩作爲掌门独女,自然是当代弟子第一个入门的,所以即使她岁数偏小,所有弟子也一样要称她爲师姐。

  “我也只是暂替四师姑授课,虽然雪倩功力有限,但也会尽力教大家的。”白雪倩微微一笑,声音柔的恨不得把人的骨头听化了。

  “不是不是,雪倩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名少女连忙摆手解释。

  “对,雪倩师姐你的武功早就超过同辈了,教我们绰绰有余的。”

  女弟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要说前几年,她们还有人嫉妒这个师姐,可时间长了,她们自己就发现,论是相貌、身材、武功、琴棋书画,乃至诗词歌赋,就找不出一项比得过这位师姐,久而久之,嫉妒也自然就变成了敬佩。

  当然了,这只是女弟子们的想法,男弟子的想法可没什麽变化,一个个还是每天做着美梦要把师姐娶回家,可惜.......

  “你呀你,是不是又迟到了。”白雪倩看着站在中央的陈朝,微微摇头,轻轻歎气。

  “嘿嘿,多睡了一会,还好六师叔他老人家网开一面。”陈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的白牙,六师叔一看他这个样子,又是一声冷哼。

  “昨晚又做噩梦了?”白雪倩的美眸中只剩下陈朝一人,轻移莲步,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淡绿色的精美香囊递了过去。

  男弟子们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要麽转过头去不愿再看,要麽恶狠狠的瞪着陈朝,恨不得给他生吃了。

  不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吗?我们入门也就晚上那麽几年,爲什麽师姐偏偏就对他那麽好!

  “怎麽又包了个香囊,我不是都有一个了吗。”

  男弟子们恨不得当场喷血,雪倩师姐给这混蛋包了个香囊,他居然...还不要!这要换成他们,肯定拿回去当个宝贝供着!

  “上次那个早就旧了,不然你怎麽会又做噩梦,这个是我新给你包的,快拿好。”

  “睡觉时一定要放在枕边,可不要忘记了。”白雪倩把香囊塞到陈朝手里,还不忘叮嘱着。

  “嗯,不会忘记的,谢谢师姐。”陈朝微笑回应,不知道爲什麽,他从小就会经常做一个噩梦,那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背着竹筐,他坐在竹筐里,一次又一次的看着那个男人在刀光剑影中浴血而亡。

  还好有师姐的香囊,这香囊的味道对于睡眠很有帮助,只要摆在枕边就能睡的安稳。

  白雪倩红了下脸,眨眼就调整回常态,面向一衆弟子说道:“现在我开始讲解白袖剑派中,独属于女子剑法的舞剑,各位师弟如果不感兴趣,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感兴趣!我们感兴趣!”

  “对对,了解舞剑也可以间接帮助我们练剑。”

  “雪倩师姐你讲着,我们把位置让开,去远点旁听便是。”

  六师叔看这群混小子那副熊样子,撵人似的挥手“赶紧都滚蛋,这是小丫头们的剑法,你们跟着凑什麽热闹。”

  可惜,没人回应六师叔,六师叔见劝说果,顔面有失,黑着脸交代白雪倩几句便离开了。

  见六师叔走后,白雪倩便开口道:“我很少来晨剑园,也不知四师姑平时怎麽教大家剑法,诸位师妹可以把平时不懂的问题说出来,我尽量帮大家解答。”

  话音刚落,便有了回应。

  “师姐。”一名脸上有着雀斑的女弟子举手,“我之前一直学不会舞剑时的转身剑,四师姑她只说我功夫没到家,却不告诉我问题出在哪。”

  “转身剑的确是很难的一个技巧,但也是舞剑中最重要的一个技巧。”白雪倩微微一笑,爲这位女弟子解答疑问。

  “我爹常说,舞剑的精髓从来都不是剑,而是舞,和男弟子的快剑不同,我们女弟子的剑法更讲究‘柔’,你在练剑时,要学着忘记剑,就好像手中没有剑一样。”

  “这...这怎麽可能?如果忘记手中的剑,那转身的时候剑不就掉下来了吗?”

  “当然不会掉下来,我给你演示一遍。”白雪倩很耐心,轻柔的拿出腰间的细剑,挺身向前一刺,随后身体倾转,剑柄在她柔似骨的手腕处打了个转,又回到了手心里,整个动作浑然天成,不但剑法保留了威力,又不失美感。

  “好!”

  一大群男弟子大声叫好,用力鼓掌,也不知道他们惊歎的是师姐的剑技,还是她挺胸时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饱满美乳。

  陈朝也在鼓掌,他从小就觉得白雪倩的剑法异常的美,儿时还想跟着学来着,后来才知道,男女有别,他学不了这种剑法,单是身体的柔韧度就不够。

  “爲什麽看起来这麽简单,做起来却那麽难呢。”女弟子们依旧疑惑不解。

  白雪倩何等聪明,一看大家的神情,就知道大部分女弟子都不精通转身剑,嫣然一笑,“我猜师妹们平时都是在练剑,却很少跳舞吧?”

  “不瞒师姐,我们大多都不精通舞蹈。”

  “这可不行。”白雪倩轻轻摇头,“其实舞剑并不是剑法,而是一套套舞蹈,只有把舞跳得好了,这舞剑才能精通。”

  “原来是这样,四师姑一直告诉我们回去多练习,我还以爲是练剑法来着。”

  “师姐,要不你给我表演一下完整的舞剑吧。”

  “是啊是啊,四师姑她从来不给我们表演舞剑,都是看我们舞剑时挑我们毛病。”

  一大堆女弟子都想看看真正的舞剑是什麽样的,听着师妹们接连劝说,白雪倩嫣然一笑,“好啊,就舞一小段吧,你们注意看一下我做转身剑和脚剑时是怎麽发力的。”

  说罢,白雪倩便拿着细剑舞了起来,动作优雅又柔美,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还让人觉得性感妩媚,比如用力刺剑时,胸前那两团丰满乳肉就颤悠悠的抖着,或是做高难度的脚剑时,将细剑垂直落下,背身用鞋底接住剑柄,用力朝上一划,一双修长美腿直接拉成一条直线,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腿心中间,幻想着那两瓣圆翘酥软的桃臀中间,究竟怎样一番美景?

  这动作做完,看的一大群男弟子垂涎三尺,还有几个人直接流出鼻血,趁着旁人不注意,赶紧悄悄的拿袖子擦干净。

  别说是男弟子,就连女弟子都失了神,哪个女孩不喜欢舞蹈,这麽柔美性感的舞蹈,她们当然也想学。

  这也是白袖剑派的舞剑之精髓所在,每一支舞蹈都容易使对手分神,只要对手一分神,这暗藏杀机的舞蹈随时都可能要了对手的性命。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师妹们回去后还是要先练舞蹈,只跳舞就可以了,如果在舞蹈方面有什麽不懂,也欢迎大家随时来问我。”

  “谢谢师姐。”

  随着女弟子散去,男弟子们都围了上去。

  “雪倩师姐,现在正是赏桃花的季节,不如我们去桃林走一走?”

  “师姐,我昨天采了些蓝果,我们带到山泉那一起品尝可好?”

  “师姐.....”

  人群中的白雪倩,目光望向一处,只见那人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她便微笑着和师弟们摆着手,“改日吧,今天我还有事。”

  随后脱身而去,跟上那人的步伐,留下一群面带不甘的男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