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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多恩怨情仇,始终都要靠武力、人命来解决,所以当仇家上门时,才知对方身份,就已经命在旦夕了…

「永胜镖局的镖师来啦!」

怡香苑的母陪上笑脸︰「小姐们,出来见客!」

十多个姿色艳丽的女郎,扑向入门的四个大汉,他们均是三十来岁,是长安最大镖局的武师!

做保镖是刀头舐血的营生,所以一有钱,他们都会找女的来作乐。

其中许平和任中行更是常客,而梁猛和永胜镖局总镖头常胜则是久不久才来一次。

常胜有一女,已经十八岁,生得健美万分,常胜妻子早死,要发洩,通常是来怡香苑。

「大爷,我们近日来了几个嫩口的,就介绍给你玩!」母向许平和任中行推销。

许平看中比较高大的杏花,而任中行就看中娇小的雯雯︰「春宵一刻千金,我们入房吧!」

梁猛胡乱挑了一个肥妞香香,只有常胜和母六姨在猜拳喝酒!

任中行已经急不及待了,他入房后就抱起雯雯︰「等一会压死你!」

「唔…你坏…」雯雯瞇起双眼,她的眼本来细而长,闭起来后,更像两条钱似的,她红唇半张,呼吸急促︰「唔…」

(今天所谓电眼美人,就是指瞇起眼时,眼长长,平日亦是眼濛濛,好像睡不醒似的,这样眼细而长的女性,最能摄男人的心!)

「雯雯…」任中行的手,隔着衣服就摸落她的乳峰上。

「唔…」她腰肢挺起,好让他摸得更多!

雯雯的乳蜂很高,任中行的手虽然大,但仍不能满握她的奶房。

「不要…」雯雯张开小嘴,咬在他的面颊上︰「你好坏…」

任中行顶势一扯,扯开她的衣带。

「唔…」雯雯又是一阵娇呼。

她的裙子敝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及红色的胸兜来。

「好香…」任中行拨开她的裙子,就将口鼻埋在她的腋窝上!

雯雯腋窝上的毛毛不多,不过,就有一阵阵的体味。

「唔…」任中行的鼻子,在她柔软的腋窝毛上揩来揩去,又深深的吸了几下。

她那里是有少许汗渍的,有点湿濡,气味就从汗渍上挥发出来!

「好香…」任中行伸出舌尖来,在她腋窝上舐了几下。

「嘻…嘻…,」雯雯似乎抵受不住这种痕痒,她身子不断摆动︰「不要…」

「啧…啧…」他越舐越大力,莲腋毛都有几条捲进口里,他流出来的口水,流满她的腋窝。

她腋下的气味,被的口水所沖淡了。

「嘻…嘻…」雯雯瞇起眼︰「上面没有味了,你要闻人家…下…下面呢…嘻…」

任中行像疯了一样,他依从着她的指示,粗暴地扯下她的亵裤!

「哎…轻点嘛…这幺粗鲁…不…」雯雯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似的。

她的底裤给扯了下来,露出肿肿的牝户!

雯雯的阴户是贲起的,上面的阴毛十分浓密,她的体毛又浓又黑,几乎连两片阴唇都给遮住了。

她阴户凸得高高,两片阴唇是浅啡色的,在肉缝中是有水渍的。

因为他吻她的腋窝时,挑起了她的情慾。

任中行的口鼻埋落她的牝户,他深深的吸了几口。

「哎…哎…」雯雯已经肉紧万分了,她两腿一夹,就夹着他的头,她仰起腰肢,好让他的口鼻埋得更深。

「好香…」任中行含糊的又叫了一声。

雯雯的淫水流了出来,令她阴道内所发出的气味更浓烈︰「哎…哎…真要命啊…」

他的大鼻子刚好顶着她的阴核,而舌尖呢!就伸进她的阴唇皮内撩来撩去!

「哎…哎…」雯雯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浊了,她腰肢挺得高︰「入…入…深一点!」

他的舌头左右上下的急拨了十几下,弄得她下边流出来的汁都变成白泡。

她流的汁多了,牝户的气味越来越浓烈。

「啊…」任中行行的口角及舌尖亦满是泡。

「香…香…」他十分欣赏她亢奋时的气味,整块脸都贴着她方寸之地,她那些阴毛在他的额头上扫来扫去︰「唔…哎…哎…啊…」

她两条大腿紧夹着他的头。

雄赳赳的武夫,伏在小女人胯下不断的吮,样子有点滑稽!

她是青楼妓女,给男人舐盘子是很少有的。起初,她是扮享受,但当他的舌尖不断伸入她肉洞内撩拨时,她发出的大声呻吟就是来真的了!

没有人舐盘子舐得像任中行那幺彻底。

他除了轻咬着她的阴核吸吮外,又咬她的阴唇皮,他用的力很轻,所以她不断泌出液汁。

「哎…哎…够了,上来吧!」雯雯想扯起他︰「我要…」

她觉得不断流水的小口,十分空虚,需要用灼热的肉棒来捣塞︰「我要你来呀…」

任中行仰起头来,露出满口角都是白泡的黄牙︰「好姐儿,我…我下边就不行!」

「我不信!」雯雯发娇嗔︰「人家给你搞得半死不活,你…你还折磨人!」

任中行爬高身子,用下体压着她的小腹︰「你看,我…我还未勃起呢?」

雯雯用手一摸,他裤裆内纍纍之物,果然是半软半硬的!

「脱下裤子给我看看。」她还未话完,就已经伸手解他的裤带!

任中行用手背抹了抹口唇的白泡︰「我自己来!」

他半跪在她身旁,解开裤子,他那根肉棍子露了出来,虽是有五寸长,但却是垂下的!

「你…你这家伙永远不能变长?」雯雯打量了他的阳具一眼,跟着就用手指按了按他的龟头!

「硬与不硬,长度不变,童叟无欺嘛!」任中行苦笑。

「真是死拈一条!」雯雯又用手指撩了撩他的龟头︰「你要帮我救火!」

任中行又伏了下去︰「我就有这张三寸不无之舌!」

他扒开雯雯的大腿,又伸长舌头去舐…

「哎…哎…好…好美妙…入…入深点…」雯雯呻吟起来,她索性用手一扯,扯去自己的胸兜,两个浑圆坚实的乳房露了出来,她已经动情胀起,变得结实,两粒奶头凸硬像红枣一般。

「你…你快点…快…入…入…呵…啊…」她不断的哼叫,声音传出屋外,听到令人蚀骨钩魂!

好在这是妓院,叫床声响亦无人驻足去听,反正真真假假,妓女龟奴早已见怪不怪了。

在另一间房内,许平和杏花坐着对饮了几杯!

杏花的妆化的有点浓,不过,她胜在白!

许平望着她,那话儿不觉有点硬︰「杏花,你最近才来?」

「是…」她娇羞的点了点头︰「我…我是卖身替父还债…」

「真是乖女!」许平走过去,一把搂住她!

他和任中行刚好相反,他是性急,那话儿很容易起头。

他一手就探向杏花的胸脯︰「来,我要来个十八摸。『一摸摸到你心口,让你有气也不会透』…」

杏花似乎很抗拒,她身子有点发抖,慌忙一甩就推开他的手︰「官人…多喝一会才说!」

许平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的奶子上,而手指的触觉告诉他︰杏花是平胸的,她的乳房不会很大!

明朝之世,社会风气喜欢床上媚姣的女子,对于她是否豪乳,男人似乎不甚重视,当时的士大夫们,有的还认为女人大乳必贱!

许平急色,摸完胸又垂手想摸杏花的牝户!

她慌忙夹住双腿︰「官人…我是刚卖身到怡香苑…你让我多喝点酒…壮壮胆才…」她面颊一红,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好!好!」许平哈哈笑︰「醉鸡更好吃,更有风味!」

杏花垂下头来。

「哎…哎呀点…」这时,隔壁传来雯雯大声的呻吟声!

她给任中行舐至不住狂号,许平听得津津有味︰「杏花,等一会,我要你叫得更大声!」

他斟满了一大杯酒,又推到杏花的面红红,眼珠转来转去,她似乎在猜度一件事似的!

「哎…哎…我死啦…呀…呀…」隔壁雯雯又在高叫。

就在这时,杏花的房内,突然窗门被推开,跟着,房内的红烛被吹熄。

许平是保镖,对于这些突变事件,反应本来应该很快,但,似乎从窗外飞入的人比他更快,他手中是有长剑的「波!」的一声就插入他胸膛。

跟着,杏花似乎亦捱了剑︰「哎唷!」她惨叫。

这电光光石一剎那的事,妓院外的大都不发觉,雯雯叫的床,叫得震天响,可能亦是令人不察觉,杏花的房中发生了血案!

许平中的一剑,直刺中他心房,他的血如泉的喷出,哼也哼不出便毙命!而杏花亦中了一剑晕倒。

任中行想也想不到,就在他隔壁的拍挡,会给人暗算身亡的,他还在扒开雯雯两扇阴唇皮,使劲的往内面撩拨…

「呀…呀,」他突然听到,隔壁杏花发出惨凄的叫声…

「我的拍挡捣到杏花多凄厉!」他露出黄牙淫笑︰「我…我就来可以上马,到时…你一定会叫得更大声!」

雯雯倒是心头一震,她是妓女,懂得分辨那种叫床声是真真是假,她说道︰「杏花出事了!」

「什幺?」任中行有点不信!

「救命…杀人啦!」杏花又哀叫。

这时,妓院上下都听见了,在楼下的常胜和梁猛,展开轻功,一掠就跳上二楼。

常胜跟着踢开杏花的房间!只见两个血人躺在地上,一个还会挣扎,活的是杏花!

「出了什幺事?」常胜扶起杏花,她肩膊中了一剑!

「有人…从窗外跳入,杀人…」杏花又像晕了过去!

任中行衣衫不整的跑过来︰「啊,谁杀了许平?」

他吓得清醒过来。

母和妓院的龟奴亦赶了上来,房内红烛再次点亮。

在许平的尸身旁,留有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常屠大胜」。信是写给常胜的!

他执起信,先在鼻前扬了扬,他这样做法,是怕人在信纸上落毒,所以先闻一闻有没有毒药的气味!

信上只有鲜血的气味,血洩红了信封一角!

常胜张开信纸…

「屠雁蕩山寨,杀二八口犹幸未满门,孤子来报仇」。

「啊,是雁蕩那帮人的后代?」常胜手颤颤的将信递予梁猛,这时,街坊、地保都来了,衙门的捕快和县令亦赶来。

他们得知是仇杀,只好通缉兇徒!

看过兇徒的样子的,只有杏花︰「我想将她带回镖局保护,并追查兇徒模样!」常胜花了点银两,买通了县官。

杏花所伤的香肩,敷上了金枪药。

「常老大,究竟雁蕩寨是怎幺回事?」县官问。

「那年,我们运贡品当归去关东,遇到剪径强盗,许平和梁猛杀退了贼人,一直追到他们的寨子去,不论男女老幼都给杀了!」

常胜歎了口气︰「我忙于押后整理货品,知道时已经迟了,我点算过,这次杀人应该是一个活的也没有的!」

「这帮贼,也不是什幺大盗,只是黄河水灾,两户灾民据山做山大王,做做无本生意,他们只凭蛮力,武功平常得很!」

常胜见杏花惊吓过度呆了,决意带她回镖局,他的女儿常惜惜,见到父亲带一受伤女孩回来,十分奇怪︰「怎幺了?」

常胜只歎了一句︰「出事了,许叔叔死了!」

「你今晚和杏花同床,好好的保护她!」

常惜惜习武五年,身手亦算灵活。

出了这幺多事,常胜再上床时,已过三更!

他睡不着,因为做镖师的,得罪人太多,想不到敌人会在什幺时候报复,更要命的是,敌人杀了许平,还可以轻易逃走。

「我应该退出江湖了…」常胜歎了句。

杏花就睡在常惜惜旁边,她的手臂,就碰到惜惜的胸脯多次!

常惜惜的乳房是高耸的,肉质甚有弹性。

杏花的大胆揩着惜惜的屁股,她的屁股浑圆有肉,亦是甚有弹性!

惜惜身上发出的热气,像团火一样。

杏花不知是因为床小还是不惯,身子有几次碰到惜惜的身体上。

「大家都是女人,算了吧!」惜惜是情窦初开,她倒十分希望有男人抱她、摸她,但…

「我好怕…我睡不着…」杏花突然饮泣起来,她将头伏落惜惜心口上!

杏花的面颊,恰好贴着惜惜乳沟的位置,她的口唇,恰巧碰着惜惜的奶头!

「不要怕!」惜惜摸了摸杏花的香发,她有异样的感觉。

女人和女人都会擦出火花?

两人只穿薄薄的亵衣,口鼻啧出来的气息,亦可令人冲动。

杏花故意用鼻尖及口唇,去揩惜惜的奶头。

「哎…呀…」惜惜轻叫了起来,她抵受不住了,要推开杏花︰「你睡吧,我坐在床畔给你守卫!」

「不!」杏花突然搂着她的腰肢︰「你这幺美,我第一眼见你就爱上你了!」

惜惜心中一热。

女孩子都是喜欢给人讚漂亮的。

杏花接触着的腰肢十分纤幼、柔软。

十八无丑女,何况惜惜练过武,这令她身上应凸的地方凸,应凹的地方凹。

杏花的大腿一伸,就插入惜惜两条腿的中间,她的大腿刚好压在惜惜的阴户上!

惜惜的阴户是灼热的!她那里还是处女地,所以两扇皮十分热,那口肉贲得高高。

「你…」惜惜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睡了!」

因为杏花不期然的,就用大腿去摩擦她那块灼热的阴户!

「我没有搂着人,不会睡得着!」杏花的大腿又揩了她几下。

「你刚受完伤,还有这种兴致?」

「我…我只是怕…这时,我希望有人爱护我…」杏花像受伤的羔羊︰「我对男人没信心,我希望有妹子这幺英武的女人保护我!」

她的头又伏落惜惜的胸脯上擦!

「不…不…」惜惜觉得很肉淋,她想避开,虽然是两个女人,但乳房被人用脸颊贴着来擦,始终十分难受!

「我不是你那类型的爱人,我…我不要跟你玩这一套!」惜惜始终较理智。

「妹子,你恨我是不是?」杏花似乎想哭了,她眼睛红红的想淌泪。

惜惜有点不忍!但,就在这时,惜惜突然感到麻穴和哑穴被点中!

惜惜不能动弹了,她惊讶的张大眼睛。

杏花嘴角泛出一丝邪笑,她用力一扯,扯开惜惜的上衣,跟着解下她的胸罩。

「啊…」惜惜在喉咙发出哼叫声。

「好大的奶子!」杏花两眼发光,盯着惜惜两只混圆的大乳房。

她两只坚实的奶子,虽然向左右的垂着一边,但杏花的手,是满握不住一只的!

惜惜的奶子,乳晕很细,奶头虽然凸起,但很小,就像两粒黄豆似的。

杏花斜斜的压着惜惜,张开口就去含着她的颗小奶头!

她伸出舌尖来,舐着她的乳晕,不停的舐,跟着,又含着惜惜的奶头吸吮。

「啊…啊…」惜惜两眼翻白,起初,她觉得肉麻,但很快就感到剌激。

不过,她的穴道一时间未冲开,她不能呻吟哼叫!

但,她的子宫被杏花吮奶吮了十多啖之后,开始收缩…

她子宫一收缩,阴道壁就分泌出汁来。

惜惜练过武,但健康的她,流出爱液亦比较多!

杏花一手搓玩着惜惜一只奶子,嘴就吸吮着她另一边的奶头,她鼻孔喷出来的气息亦越来越急!

「你…你…变态的…」惜惜心里大骂︰「哎…哎…我…我冲开了穴道…一定…杀了你!」

不过,她被吸吮停浑身发软乏力,根本运不起气来冲开两穴道。

就在这时,杏花的手已垂下,摸在惜惜贲起的牝户上。

「呀…」惜惜差点晕了过去!

杏花的手虽然隔着亵裤去摸她,但她手指撩正在她的肉缝上,她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弄湿了亵裤的裤裆。

惜惜觉得很羞,她连多水这生理秘密,也给杏花发现了!

「哈…我吮几下,你已经水长流…」杏花促狭的又含着惜惜的奶头多吮上两啖,跟着,杏花的手就去解她的亵裤!

惜惜瞪大眼,身子有点抖颤,从未呈现在陌生人眼前的秘处,现在却要来个大公开了!

「我…我一定杀了你!」惜惜一急,眼角亦泛出泪光来!

但杏花没有理会,她用力一扯,惜惜的亵裤给拉到小腿上!

惜惜的牝户露了出来!

那桃红色,贲起高高的,阴唇两旁阴毛稀疏的牝户,裸在杏花眼前。

惜惜泪眼模糊,而杏花已不再吮她的奶子,她的手一按,就按落她的牝户上!

「喔…啊…」惜惜喉底又哼叫出来。

「哗,好热好暖的阴户…」杏花像是讚美,又像是妒忌似的,她的手不断按着那热热暖暖的牝户,推来推去。

杏花一边摸,身子一边往下滑,房内虽然黑,但月光射进窗来,杏花还是可以清楚的看着惜惜的阴户。

「果然是处女,两块阴唇皮还未翻开呢!」杏花用手扒开惜惜的大腿。

「呀…你…你这贱女人…」惜惜心里大骂!

但杏花并没有停手,她用手指拨开她阴唇顶端的肉,那里凸出一粒小肉芽!

这粒肉芽平日是有「皮」裹住的,惜惜亦很少翻开这层皮,但,此刻,杏花却翻开了她的阴唇皮,并且用手指轻轻的按在这粒小肉芽上︰「你的阴核不小呀,将来一定是尤物!」

惜惜只感到一阵酸软,她差点昏了,那种感觉是甜畅的,杏花的手指按住她的阴核轻轻的搓摸,令惜惜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杏花的手指还搓来搓去,又绕着那凸起的小阴核四周打圈。

她用的力是那幺轻柔,不过,惜惜已经死去活来。

「呀…呀…啊…」惜惜心里不断呻吟,她的阴道口又涌出热汁来!

更要命的事发生了,杏花突然俯下头来,张开嘴就轻咬着惜惜的小阴核。

杏花还伸长舌头,去舐那粒阴核。

惜惜血往头一涌,晕了,她是乐极不支昏倒!

杏花不知道惜惜已经昏了,她还伸长舌头去舐那条肉缝。

惜惜流了不少汁出来,牝户两侧及大腿已湿了大片,那些汁自然有味,那是处女的体味。

「我…我忍不住了!」杏花又舐了两口,她突然跪了起来,她解开自己的裙子,扯下了胸罩。

杏花是平胸的,故胸前的肌肉很结实。

她的阴部是用布围住的,就像妇女月经来时,缠上月经布一样!

她的私处是贲起的,贲得很高!

杏花月经来了?

不!

她将裹着阴部的布一层层的除开…

那块布给扔到一旁!

杏花的阴部露出来了…她…她原来不是女人!

「她」下体是有阳具的,那话儿已经勃起,杏花原来是男扮女装!

他的阳具短而粗,龟头却很大。

她竟然是男扮女装混入妓院?母亦给她骗过?

「好乖乖…」杏花扒开惜惜两条腿,她的牝户张得更大。而他就握着阳具,朝着她的牝户一挺!

惜惜的牝户流了这幺多汁,已经万分湿滑,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插到底。

「哎唷…」惜惜已痛醒过来!

她虽然并不太痛,只是有一点灼热感,但处女膜给戳破时,女孩子的感受始终很强烈!

惜惜的穴道,亦因为这阵痛楚而冲开了!

但杏花的嘴,已经很快的就封着她的朱唇,跟着腰肢运力!

「哎…哎…哎…」惜惜只能哼叫,她两眼翻白。

杏花连连抽送了几百下,这令得惜惜魂摇魄蕩,她想叫亦叫不出。

杏花又连连的用阳具去捣她的子宫颈,他的大龟头在她的阴道壁内顶了几下,他的阳具一下子就全挺了进去!

「你…你…喔…喔…喔…」惜惜想推开杏花,但她却不想这样做,她反而挺起了屁股,想他的肉棍子插得深一点!

但杏花挺了二十多下之后,已经成为强弩之末。

他的身子就就连连打了几个冷颤。

「我…我…完了…啊…」杏花两手突然大力的握实惜惜两只乳房!

「你…你…」杏花感到他的阳具喷出一阵阵的暖汁,直射入她的子宫。

这阵暖暖的汁,弄得惜惜十分不舒服︰「你,你这畜生,我,我爹一定杀了你!」她哭了出来。

杏花淫笑︰「我不用他杀我…我就要死在你肚皮上!」

他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牝户内,他射精后,那话儿还未完全软掉!

他又俯头吻惜惜的双乳!惜惜只是哭,她不敢叫,因为一叫的话,镖局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跑来,她以后还有脸?

「哎…不…你…」她想挣扎,无奈他含住她的奶头来吮时,她马上又混身乏力了。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幺男扮女,伤害了我?」惜惜呜咽着问。

「我是雁蕩山寨一个贼的儿子,给你们镖局的人杀全家,现在来报仇…我的名,叫仇深…我…不知姓什幺。」仇深那话儿终于因为软掉而滑了出来。

他摸着她的奶子︰「你的肉好滑…我…要将所有的精都射进你肚子去,就像你镖局的人,十八年前在我们寨内所做的一样。」

「你…你杀了,叔叔?」惜惜虽然不舒服,但却又感到好奇!

「不错,是我在房,让他神魂颠倒之际,用快剑杀了他。跟着,我自刺一剑…」

他臂上的伤口虽然包扎了,但又摸又捋惜惜后,还是渗出血来。

他狞笑︰「高胜的女儿,处女的血。」

他伸手到她牝户上一摸。

惜惜的处女膜穿了,有血流出,血淌到大腿内侧上,他手指一扫,就沾了些血︰

「你已经非处女,从今之后无一个男人肯娶你了。」

惜惜哭了出来!

他的手指又按在她的牝户上摸,他虽年青,但调情的手法十分熟练!

仇深的食指又掀开惜惜的阴唇皮,轻轻地去揉她的阴核。

「喔…噢…」惜惜的每根神经又被推动。

她被仇深弄穿了处女蟆,并没有多大的痛楚,只是感到一阵阵的灼热,此刻,他的指头按在阴户上,仇深那话儿又勃了起来︰「我又来了!」

「不…求你…」惜惜求饶似的,她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并着。

他又扒开她的大腿,一手握着那命根,就朝她湿滑的肉洞一挺。

「呀…」悄惜身体一阵抖颤了。

她的阴核上挺,她开始微微又有了快感,他那阳具又全插入去了,那龟头在她阴道壁钻来转去!

「噢,噢…」仇深的呼吸有点急促,他插了三几下之后,开始狂乱起来。

他将惜惜那两条又白又修长的大腿,搁到自己的肩膊上,这样,她的肉洞就斜斜的昂起,呈四十五度角。

仇深的话儿从这个角度去抽送,每一下都可以直透到底。

这本来是对付淫妇儿的棍法,这时却应用在一个刚破瓜的处女身上!

「哎…呀…啊…」惜惜被他捣了几棍,两眼就马上翻白!

他的手兜着她的腰肢,连连的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哎…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她双手推向他,不希望他插得这幺深。

但,仇深已亢奋到极点,他像蛮牛一样,狠狠的,急急的就一连挺了几下。

「呀…呀…」他终于怪叫起来!

再一次,他的龟头喷出白浆来。

惜惜再一次感到仇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宫内,她眼泪又流出来。

梅开二度后,仇深亦有点累了︰「你痛的话,可以将我杀了,反正我已射了不少精入你的肚子,说不定你肚子里现在就有我的孩子呢!」

他爬了下床,将面上的胭脂抹去,又将梳好的髮髻弄散,卸去女装后,仇深是一个俊美的男孩…

不过,他虽然俊美,但从外表看,始终有一点娘娘腔似的。

惜惜不断在想,她十八年来,经常想有男孩子搂抱她、摸摸她。但此刻,她变成了少妇,又有说不出的哀愁。

「好了!我要睡了!」仇深又爬上床,他伸手一搂,就搂着惜惜两乳,跟着睡了。

惜惜睡不着,她只要一掌拍下,就可将身旁的仇深杀死,但,他的话却刺激着她。

「但如我肚里真的有他的儿子,我…我不能杀掉孩子的父亲!」

仇深似乎睡得很死,他的一腿一搁,就搁上惜惜的小肚上面!

「衰人!」惜惜推开他的脚,她又哭了起来。

在另一边厢的常胜,这晚亦是不能入眠。

十八年前,他们踏平雁蕩寨的情景,又在他脑海出现,那年,他们年少气盛,押运的又是官方的贡物,所以…常胜不敢再想往事。

「一到天明,待杏花的神智稳定下来,我就追查钱索,一定要不留活口!」

坐在一旁的任中行,用手搔头…

「我记得是全死光的!」梁猛用手托着腮…

「当日首先杀入寨的老许,现在已经死翘翘了,下一个是谁?」

「以我们三人的武功,他一个人是杀不掉我们的,常胜满有决心︰「惜惜房内有什幺动静呀?」

「里面两个女孩似乎都睡了!」

任中行抹了抹额︰「就快天亮了,我先去洗个脸!」

在惜惜房内,仇深又伸了伸腿,所以身子一侧,又压在惜惜的肚子上。

「你…」惜惜亦有睡意了,但,她发现,他下边的那个肉棒子,又发硬起来。

「男人睡着那东西也会硬?」惜惜吓了一跳,她不知道有所谓竖阳。

男人在早上时,阳具通常会一柱擎天的挺起来的,仇深那话儿又充血了!

「我又要来!」他的手又摸在惜惜的身子上!

「你、你这禽兽,我…我不会给你。」惜惜挣扎。

仇深醒过来,他嬉皮笑脸︰「清晨起来做一次,等一会让你爹惊喜。」

他突然用脚一撑,就撑着惜惜的麻穴。

「呜…」惜惜软了下来。

他运指如飞,又点了她的要穴…

惜惜第二次被他制住。

她穿回身上的花裙,又被他剥下,一件件抛到床畔。

惜惜红着脸。

因为晨光已从窗外照进来,这样,她每根毛髮都会给他看得更清楚,而仇深真的是在欣赏她的裸体。

他的手摸在她丰满的双峰上︰「又白又滑又大,你将来的奶汁一定很多!」

「乳头不大,最适合婴儿吸吮!」他那手又摸又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摇!

惜惜脸红的。

「你的阴户狭窄,两扇阴唇还是紧紧的!」仇深望着她的小腹下。

惜惜小腹下的牝户,明显有很多白色的渍。

这是他射入她子宫的精液,部分倒流出来,她抹得不乾净,这些精液流出来,就涂在阴唇两旁。

床单上,明显地可以见到一个铜钱般大的血迹!这是惜惜的处女血。

仇深的眼睛泛出奇怪的光︰「这幺少的血,补偿不了我们流的那些血!」

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惜惜变了屁股朝天。

她的香臀是又浑圆又肥厚的,在屁股沟里,是有几根阴毛凸出。

仇深的手摸在她的屁股上…

「你身上有两个洞,可以给男人欢好,前面那一个已经玩过了,另一个嘛…」

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又白又嫩…」

惜惜十分骛讶,她不知道仇深又要玩什幺花样。

「我玩这一个洞,你一定痛叫,这样,就可以将镖局上上下下吸引到你的房间来,我反正要死不紧要,但你呢?

「哈…哈…」仇深笑了起来。

仇深猛地一挺,他那灼热、坚硬的阳具,就朝她的肥肥白白的屁股里钻。

「哎呀!」这一下子,惜惜忍不住了,她因加剧痛而叫起来︰「你…你…」

人家是「篷门今夕为君开」,惜惜两处未经人道的秘穴,这一晚都给仇深撬开了。

「哈…哈…」仇深乾笑了两声,他的肉棍只是插入了一半,还有一大截未挺入,不过,他已经感到她后面的肉洞,比前面的那个来得紧。

「噢…」仇深喘着气,又用力一挺。

「哎唷…哎…」惜惜大声呻吟︰「你…你…」

她的惨叫聱,常胜听了,他马上拿起佩刀︰「惜惜房间有事!」

梁猛和任中行的睡意亦全消,三人马上扑上向惜惜的房。

常胜一踢开房门,便出一招「伏地打滚」就滚入房内。

「爹…」惜惜哭叫。

常胜一看,吓得呆了。

她趴在床沿,两只又人又白的奶子像竹笋似的垂下,不断左摇右晃。

一个男的像狗似的伏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不断的用力往前挺。

他每挺一下,惜惜就叫痛…

「哎…哎…爹…」

常胜一向当女儿如珠如宝,这时亲眼见到女儿被人淫辱,不由得怒火沖心︰「我要宰了你!」

「爹…她不是女人…哎…」惜惜两眼翻白,而仇深的手就从后伸前,一把握住她两个乳房,将地的身子略为扶起。

这样,惜惜的身子就是略为仰起,恰巧遮住仇深的身子。

任中行和梁猛及其他小镖师亦想冲入房,但就给常胜喝住︰「你们后退三尺,不要进来!」

他不想自己女儿的裸体,呈现在别人眼前。

惜惜痛哭。

「你…你扮女人,卖身为妓,就是冲着我镖局而来?」常胜投鼠忌器,一时之间亦不敢进攻…

「我真笨,能够一下子就杀死许平的人不多,除非是辛不及防,啊…我…我竟引蛇入屋…我该死…」常胜连连顿脚。

「噢…噢…」仇深突然怪叫起来,原来他的阳具一阵甜畅。

毕竟龟头被紧紧的屁眼夹住,很容易洩精,断断续续的精,就射入惜惜的屁眼…

「你…」常胜几次想挥刀,但仇深就是紧搂着惜惜的裸体作挡箭牌。

「我的女儿给你淫辱了…你这禽兽还想怎样?」常胜怒吼着。

「十八年前,你们杀入雁蕩寨时又怎样?」仇深惨笑︰「我…我今天并不準备活着离去,但…我要弄清楚一件事!」

「什幺事?」常胜暴喝。

「我究竟是你们三人之中谁的儿子?」仇深这句话,不单止常胜愕住,任中行和梁猛都愕住。

究竟十八年前那夕,发生了什幺事?

「小批流民落草为寇,抢劫官家贡问,我们乘势将他们的寨子烧了!」任中行和许行便攻入寨内。

常胜吩咐镖师护着贡品,亦和梁猛杀入人寨。

贼人武功不及他们四人,纷纷四散溃逃。

「不要走!」一个二十余岁的女郎,持刀护着大寨入口。

「你就是寨主女儿二梅?」许行望着她淫笑︰「你给我乐一乐,我或者会放你一条生路!」

「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

二梅虽然黑黑实实,但样貌就像黑珍珠,十分美丽。

「四弟,我们不是贼,正道中人不宜犯淫戒!」梁猛劝止。

「不吃白不吃,女山贼被捉到,一样被官府砍头,我先捉来乐一乐,有何不可?」任中行抡刀就上。

常胜只是望着二梅,没有说话。

任中行、许平两个武功高强的大汉,去对付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女孩,自然佔上风。

许平一边打,还伸手去摸二梅的胸。

「哎呀!」二梅的父母巳战死,喽啰不是死的亦走个乾净,她还在力战。

不过,她的力度越来越弱,所以许平可以一手就摸落她胸脯上…

「哗,好大的奶子,不简单!」

任中行亦摸了她胸前一下︰「这样人的奶子,一定好好生养,」

二梅的力被他们压着,她大骂︰「什幺正道?还不是一样不要脸!」

她猛的从靴管拔出匕首,就插向许平。

「危险!」常胜见许平避无可避,马上用「摘叶飞花」内功,将一片树叶当镖发射出。

但亦慢了一慢。

「哎唷!」许平心口中刀。

但二梅亦给飞叶击中,手上的刀甩脱,人亦晕了过去。

任中行乘势就抱起她。

「快救人!」梁猛和常胜抢救中匕首的许平。

而任中行就抱起二梅走入一间破屋。

里面有两具死了的喽啰尸身,这房子原来是看哨的人住的,有张用泥土造的大床。

任中行将二梅放到床上,他已有二十多天未近多色,这时谷精上脑,再也忍不住。二梅的衣服被他扯开,露出两只浑圆的大乳房来。

她的皮肤虽黑,摸上去亦有点粗糙,但出奇地,两只奶子却是又滑又有弹性。

「好美…」任中行顾不得那幺多了,三扒两拨就将她剥了个清光︰「先点了穴道,免得碍事。」

他将晕了的二梅身上十二处大穴都点了。

「奶子有弹性…这牝户也不错…」他的手指触在她贲起的阴户上。

二梅的牝户上,阴毛十分浓密,几乎将那条肉缝都遮了起来,不过她两片阴唇还未翻出来,任中行的手掌摸落在阴唇上,感到这两扇皮十分的热。

他俯下头来,用鼻子先闻闻她的阴唇皮。

「好香…」他喃喃自语,又用手翻开她的阴唇皮。

她外边的皮肤是黑的,但内里的肉却是粉红色的。

他伸长舌尖去舐了舐那粉红色的嫩肉。

那里虽然有少少的骚味,但并没有恶臭,任中行忍不住了,伸长舌头就钻入肉缝内去舐。

「啧…啧…」他大口大口的舐,她的肉洞内,明显是湿润起来。

她有些滑滑黏玷的汁液流了出来。

任中行仔细的尝了尝︰「甘甘的,这些可以补身!」

他将大嘴封着她的牝户,然后用力的吸吮。

「雪…雪…」那些黏黏的汁被他吞到肚子里。

他那话儿不期然的硬起来。

因为没近女色久了,任中行的阳具本来一巾就已勃起,此刻,二梅像大字的张开,任他吻、吮、舐…,他那根肉棍,更差点顶穿裤裆。

任中行的嘴不停在她下体上吻来吻去,又舐又吮,双手亦没有放鬆,很肉紧的抓着她两个浑圆的乳房搓。

「真大!二只手抓不住的大奶…」他含糊的哎了一句。

因为是练武,所以任中行的手闆比较粗糙,他的手捏在她的奶子上时,掌心不断揩擦在她的奶头和乳晕上。

二梅的奶头有花生般大粒,他的手大约揩了十来下,那两粒奶头已凸起、发硬。

「哈…哈…你起水了…」任中行高兴的大叫。

任中行的嘴唇满是白泡…

「我…我…顶不住啦!」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他那根阳具已朝天擎起,任中行扶着那根热棒,就朝她湿濡濡的肉洞一塞。

「哎唷!」一阵剧痛令二梅醒转过来。

任中行那大肉棒已经全插入她的阴户内,只留下两颗小卵在阴道外。

「你…你…」二梅的眼角热泪不断涌出,她虽有知觉,但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好爽…嗯…」任中行出出入入,急速的抽送了十多二十下。

二梅的阴户流了不少淫汁出来,所以他大力的抽送,她并未感到多大的痛苦。

不过,一个女人被陌生男人侵入,这个男人又不是她所爱的,那种痛苦自然就比肉体的痛苦更甚。

「好爽…」任中行又大力的抽送多十几下。

二梅虽然流着泪,但她另一种自然生理反应却不自觉的表现出来。

「你…你…」任中行两眼盯得大人的,有点不大相信的样子。

原来二梅被插得几十下之后,阴道内突然收紧,将他的龟头紧紧吮着。这样,任中行不必抽送,那龟头亦可感到一吮一放的乐趣。

她不知道自己有此本能,只感到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

而任中行就乐得口水直淌︰「你真好…是…是不是老子的巨棒…令…你…」

他大力的抓着她两个肉球,将她的乳房扭至燮形︰「好妹子…我…我…」

他怪叫了几声,突然一连打了几个次冷颤。二梅只感到一阵阵灼热的液礼,直射入她的肚子里。

她当然不知道是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还以为任中行在她牝户射尿︰「贱贼…死贼…走呀…」

任中行射了精,那话儿马上洩气变软,他不近女色已二十多天,体内所储存的精液甚多,这时一下子射了出来,感到十分甜畅。

他蹲了下来,望着二梅的牝户。

她两腿张开,阴唇和阴道大露,顷刻之间,一道白涎从肉洞口倒流出来。

这自然是任中行的精液。

「真爽!」任中行用手抹了抹她牝户,然后穿回裤子︰「真爽!」

他任得二梅一丝不挂瘫卧在床上,自己走出屋外。

许平这时已经敷上金疮药及止了血,他怒沖沖的嚷道︰「那贼婆在哪?我…我宰了她!」

任中行指指屋内︰「她中了我一掌,恐怕活不了几个时辰,要报仇?算了吧…保护货物要紧!」

他是讲了大话,其实他并没有打过二梅一掌。

常胜和梁猛只顾看货物,自然无暇去察看︰「你两个慢慢追上来,我们先赶到前头打点。」

他们见山寨已攻破,草寇亦四散,对二梅这贼婆亦无放在心上。

任中行扶着许平行了几步,待常胜走远了,说道︰「屋里边那个贼婆十分爽,还不去试试?她下边会咬住你的龟头,自动的啜啜…啜上几下,你…你就会出精…」

许平亦是好色之人,他已忘了捱一刀之痛︰「你给我把风,我…我奸完她之后,灭了口,就神不知鬼不觉!」

他扑入屋内。

二梅正在哭个不休,但一抬头又见一个大汉走入来。

「婆娘…」许平看着她的裸体,那话儿很自然的勃了起来。

她大字形的掰开,两只大奶子左右的垂下,那肉洞湿濡濡的,姿势十分诱人。

刚才任中行插了一百下不到就洩了精,她身上被封的穴道一时三刻未解,自然似是待宰的羔羊一样。

「吶!」许平忘了痛楚,他一扑就压在二梅的身子上。

他捧起她一只乳房,张开口就含住。

「哎…禽兽…」二梅边哭边骂。

但他没有理会︰「等…等一会你…你就只会呻吟…不会骂人…」

他用牙轻咬着她一颗奶头大力的吮,又用舌尖在奶头上撩来撩去。

他的小腹则贴实二梅的牝户,不断地擦呀擦、磨呀磨。

就这样,刚才任中行射在她阴道内,这时正倒流出来的精液,都揩到了许平的衣服上。

二梅并没有快感,她只觉得痛。

许平大力搓她的奶子,跟着就脱下裤子。

他的阳具比任中行的大,跟着就…

「啊…呀…」二梅哀叫起来。

他的大肉棒子全塞了进去,因为他的阳具租,所以令她的阴唇翻了开来。

「享受吗?哈…哈…」许平喘着气,大力的抽送起来。

「哎…哎…」二梅只感到子宫颈隐隐发痛。

他每下抽送都是粗鲁万分的,假如不是先前任中行在她阴道内射了精,留下了「润滑剂」,二梅下体已受重创。

「不…不要…」二悔叫骂起来。

「你不要?我偏偏要你要!」许平不止大力的捣她的阴户,还用手兜起她的屁股。

就这样,二梅的下身就稍为提高,他的每一下抽击,会入得更深。

「我…呀…」许平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二梅咬着嘴唇,拚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知道如果自己忍不住呻吟,是便宜了许平这个淫兽!

二梅咬着下唇,不断流泪。

「好!来点更辣的!」许平突然拔出阳具,将她的身子一翻,这样二梅就成了屁股朝天。

她的皮肤虽黑,但屁股却浑圆结实,又高又大。

「哈…」许平忘了痛,一掌就挞落她的屁股上。

「啪!」二梅的屁股出现了殷红的指印。

许平打了她一下,自己的伤口亦隐隐作痛。

「好…就要你惨叫…哀叫求饶…」他兜起她的腰。

二梅以为他取「后进」方式,但想不到他竟然志不在前洞。

「哎呀!」这次,二梅忍不住惨叫起来。

他朝着她的后庭小洞就大力一挺,她那里还是处女地,自然抵受不住。

「好紧…」他又用力一挺。

这次,他的大家伙有一半挺了进去。

「哎唷…」二梅后庭开了花,鲜血涌出。

许平没有理会,反而大力的插了十几下︰「叫!叫呀!哈…」

「哎呀…不要…哎…」二梅惨叫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在她的体内射了精。

她喷出来的血,洩红了屁股和大腿内侧,她晕死过去。

「许老弟,怎幺了?」任中行忍不住探头内望。

许平抽回裤子︰「这婆娘捱了你一掌,又给我捅了一记,活不成了。」

他指指动也不动的二梅…

二梅没有死,她在傍晚前冲开穴道,然后扶伤逃到附近。

她想不到给两人一搞,会大了肚子的,她本想将胎儿打掉,但最后还是生了仇深。

仇深自幼就扮成女孩子般,二梅要他记住常胜镖局的仇人。

仇深十八岁时,扮女人卖身到妓院,他知道许平、任中行等一定会召妓的,所以伺机下手。

他的武功是二梅所教,武学这回事,气力佔了很大因素,仇深胜在快而狠…

任中行在房外,忍不住老泪枞横︰「你…你是我儿子!」

「我才不要你这父亲!」仇深冷冷的。

「我没有伤害你母亲,你为什幺这样对待我女儿?」常胜一怒之下,突然中风。

「大哥!」梁猛和任中行等扑上去掺扶。

而仇深突然将惜惜一推,身子就穿窗而出。

镖局中人忙于救常胜,给仇深溜了。

仇深从此没有再出现。

任中行落了发出家。

常胜半身不遂,镖局交託给女儿惜惜,她没有嫁人,但非常冷酷,她经过仇深「开苞」后,十分痛恨男人,自封外号「玉罗剎」。

她扬言要找到仇深,将他生剐,但两人始终无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