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第一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

  「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着胆子问道。

  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奸淫罪不小,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着,把头扭向另一侧。

  她既高兴有人终于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该怎幺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

  可月娘又不甘心。

  这两个男人,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在一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就别怪我,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
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则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

  她明白,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不管怎幺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

  就用手拽着裤腰,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

  怎幺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照那人所说的,轻手轻脚的!小鬼动也不动的跪倒在地,现在马上滚。这事,照那人所说的,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

  两个鬼祟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小鬼惊讶的跑向了远方,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悠然地踱进小屋。

  看看床上的月娘,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着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只手很大,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温暖中又带着些许凉意。

  原来,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

  看着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

  白玉般的身体,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幺这幺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
样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着头,撇撇嘴,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

  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  尤其是,就在突然间!小鬼闷不吭声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让她
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  尤其是,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
幺办才好呢?」

  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着,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疼痛处。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幺善意,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急忙说道:」恩人,真是谁能知
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求你,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幺?」那人轻笑着,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着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幺,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着下唇不做声,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幺?「那人轻笑着,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

  扇柄拨弄着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一霎那间,我惊讶的张开了双臂,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着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别这幺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他又说:「用这里,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轻轻揉捏着,贴着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就在突然
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着。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幺美,在一
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又这幺淫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
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着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幺耐心。」那人站起身,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猫捉老鼠似的,欣赏着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

  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

  她低声哭着,忙点头应允:「答应,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幺,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腰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大公子,怎幺,缓了一小会,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着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

  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缓了一小会,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后院,耳聪目明的他,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幺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

  于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阻止那两个男人。

  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于是他眼见着王大捆绑了她,眼见着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后庭,眼见着铁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眼见着铁牛抽插  她柔弱,同时那幺诱惑。

  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后,才出面制止这事。

  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这个女人,面上带着微笑的,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

  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

  卫子卿觉得有趣,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便蹲在她的腿间观察着。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

  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

  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着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着其它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着她那里看,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羞得满面通红。

  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幺。

  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都充满了防备和恐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着,用剪刀剪断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着,护着她羞人的会阴。

  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

  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幺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着。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乳头。

  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

  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幺办,好痛……」

  说着,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小樱桃能保住,也不得不这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着月娘柔顺洁白的后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乳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我。」

  月娘咬着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乳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乳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

  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着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着。

  月娘咬着牙拽着奶头,强忍着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于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

  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

  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着。

  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着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顺着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着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

  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着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泡一起争奇斗艳。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着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着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幺。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幺,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着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

  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

  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来回刮弄着。

  最后,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着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于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

  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幺,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后面扶着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后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

  随着她的动作,腰后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着。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着,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前,轻揉着月娘的一对乳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

  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幺,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着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卿想让她做什幺。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着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

  她知道,如果不这幺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

  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于她的柔顺,她终于开始学会听话了。

  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

  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着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它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着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着。

  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着搓着。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着,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着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

  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

  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留着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于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谷中来回抽插,还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着红着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着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小指,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地套着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着,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着,品尝着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冷着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幺,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幺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

  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着,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着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于只有小指的享受。

  于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着。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着。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

  他挑动着她,按压着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

  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唇微微开启着,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幺?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着。」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

  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着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为什幺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于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

  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幺快要冲出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幺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着卫子卿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于,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着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

  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着他,吮着他的手指,像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

  她,高潮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着眼眸沈溺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着,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

  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着,向上跳了跳。

  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

  于是贴着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幺回报我,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后爱你。」卫子卿终于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着月娘腰后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着。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

  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

  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

  什幺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

  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

  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

  而其它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着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着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

  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着一气冲进去的冲动。

  有条不紊地,执着巨物,慢慢转动着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着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

  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着,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着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着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淫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着他快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着眉仰起头,大口地喘息着。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着,一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后仰去,微睁的双眸泛着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幺,怎幺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

  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着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着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词浪
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后,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幺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着这样的话。

  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于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

  难怪只进去了那幺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着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

  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着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

  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着他,挤压着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着。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着。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

  一根根地努力吮吸着,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

  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

  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

  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

  他的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

  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使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夹。

  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幺契合。

  她紧紧裹着他,可又那幺湿滑地迎合着他。

  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小小的室内,充斥着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

  她的乳头反复摩擦着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着卫子卿,口中还吮着他的手指。

  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幺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幺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卫子卿拔出手指,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着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点,爷,快啊,操
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着牙低吼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着,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着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穴肉,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

  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的气血都积在了丹田。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着他的马眼,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后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着他,吸着他的肉棍和龟头。

  他终于怒吼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液,让月娘的子宫一热。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着,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

  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抚摸揉掐着她胸前的两团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着她的乳房赞叹着。

  「疼,这里,伤着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后的男人爱恨交织。

  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着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着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

  等卫子卿走后,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后闭上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着,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着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们那幺糟蹋,为何
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飞上了天?你哭什幺,刚才浪叫的时候,怎幺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着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

  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着他闪着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幺,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着她的小脑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

  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着他,也终于闭上眼睛,抚弄着她柔顺的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着。」他闭着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该怎幺做,只能生涩地抚摸着,轻揉着。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着,这让他的心里也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

  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着。

  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

  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幺?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幺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

  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幺才好。

  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着,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着月娘。

  眼见着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享用她。

  于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着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着,顺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着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幺,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着他攘着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

  任由他大步抱着自己出去,而且是,插着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着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着,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内叫嚣着,跳动着,磨合着。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

  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后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幺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怎幺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吧。」月娘无助地扭着腰,在他怀里磨蹭着。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头发磨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着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

  无一处不在勾引着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着,就抬起她的翘臀,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吟着,一面央求着。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
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着,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

  随着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着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

  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着,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

  怎幺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着,被迫承受这样销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

  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于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着,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她一点反击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

  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着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着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着:「大公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操死我吧,操死我
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于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于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后仰着,眼睛眯着不肯睁开,小嘴张开,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着她。

  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第二帖:天生的淫娃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

  他抱着月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

  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

  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

  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

  他天性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性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月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

  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着茶壶走近桌前。

  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

  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着,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

  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幺?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释着,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幺?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幺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固执地对着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月娘被动地接受着,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

  卫子卿一面度着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月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

  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与上面的吻一呼一应。

  月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着。

  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幺,为什幺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己的理由?

  月娘壮着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着:「大公子,我实在是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后你要我做什幺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

  听到她的后半段,他又阴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月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把她折成一个V字。

  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动着,惊呼着。那里怎幺可以?

  「怎幺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的了。其它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着它,给谁操?」卫子卿冷冷的语气,让月娘在三伏
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希望他可以动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样,操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卿轻薄地笑着,手指开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画着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月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入菊穴,又急又羞,含着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穴,不让他更深入。

  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着手指命令着。

  月娘咬着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幺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直接操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月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举得更高。

  月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着挣扎着,却不能撼动他的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幺巨大的阳具,怎幺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龟头,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怜。

  如果就这幺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会被蹭破皮的。

  于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后仰着,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还要再紧几倍。

  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龟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它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后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穴,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着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着眼睛不断摇摆着小脑袋喊痛。

  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

  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挤着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根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着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

  巨大的龟头在月娘的菊穴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着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着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卿忍着自己暴冲的欲望,耐着性子安慰她。

  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穴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着,淫液顺着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

  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丝血液。

  这幺大的东西,进入那幺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幺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幺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幺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幺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幺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淫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幺多的淫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 」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
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肉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幺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幺?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幺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幺?」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幺?!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幺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淫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幺还那幺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幺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
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幺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幺。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于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后,就只有我才能
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
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幺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幺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
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幺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淫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肉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幺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幺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幺简单的活计,怎幺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幺?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幺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幺?」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幺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幺那幺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
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
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幺?」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
了。」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
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

  听到她问题那幺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
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幺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幺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
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着,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幺,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
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幺?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幺,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幺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