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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月月底,白景庭和几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服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着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性取向几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景庭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着朝他走来:「景庭啊,你也来健身吶?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幺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景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乾笑着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鍊了,不用劳烦您。」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着白景庭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流氓:「跑什幺啊,白景庭,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色狼!」白景庭拚命挣脱,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着白景庭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操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性骚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景庭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噁心人了。

  白景庭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复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私用,白景庭顿时一阵反胃噁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景庭认定强姦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情。

  白景庭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幺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白景庭不好说自己被姦汙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骚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感觉充满敌意,就像两个发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景庭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幺可能骚扰我?」白景庭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着兇,对下属很亲和的……」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幺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幺时候下班,我去接你。」白景庭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景庭的电话内容,听到白景庭说要换工作,不禁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景庭敢辞职就操死他!

  当白景庭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着钢笔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兇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景庭来我办公室一趟。」「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景庭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幺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着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领带鬆鬆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景庭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白景庭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幺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性骚扰?」「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逼问。

  白景庭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景庭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操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白景庭霎时间汗毛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幺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逼近。

  白景庭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裤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景庭手掌撑着地,发着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腰扑倒他,白景庭侧腰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景庭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湿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髮,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鸡巴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白景庭硬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操烂你!」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压住白景庭,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景庭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景庭,白景庭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景庭的后颈,白景庭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勃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裤子,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肉棒撬开白景庭的嘴,白景庭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陶寒光抽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景庭含着他的龟头,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操死你!」白景庭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景庭一手扶住肉棒,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景庭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肉棒抽出来,命令白景庭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景庭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唇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着白景庭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景庭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裤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着一堆文件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利落的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日常工作内容落入白景庭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着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撸了撸还硬着的勃起,随即扯着白景庭的头髮,把整个肉棒都捅进他口中。白景庭卖力地吞下硕大的肉棒,陶寒光扶着根部左右转了转,白景庭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吸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抚摸,撚着他的乳头揉搓,指甲时轻时缓地刮着。又脱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景庭的脚踝,沿着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根部挠了挠,白景庭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景庭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慾望缓缓撸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感令白景庭爽利得要叫出声,塞了满嘴的肉棒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加快撸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景庭呼吸一窒,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景庭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龟头,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股股往外射精。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幺事?」

  白景庭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吞进去,白景庭闭着眼吞下口中的浓精,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景庭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交接工作。」「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景庭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景庭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你自慰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干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景庭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胯下抚弄。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景庭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插干未经润滑的小穴,他从来没有自己弄过那地方,不得要领,插了半天除了疼,什幺感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你到底会不会自慰?」

  白景庭梗着脖子,半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激怒,抽出皮带,不由分说朝白景庭下身抽去!

  「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景庭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钢笔被抽飞,下身立马就红肿起来。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下,抽在白景庭光滑细腻的背上,白景庭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按着白景庭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插进他体内。

  白景庭下体又痛又爽,偏偏还不能呻吟出声,他捂着嘴,一手扳着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操得滑下桌去。陶寒光狠狠干着他,将电脑屏幕扭转过来,黑色的液晶屏反射出白景庭赤身裸体的样子,强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陶寒光操得死去活来。

  为了让白景庭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黑亮的大肉棒在他股缝间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肠肉,又被狠狠地压进去。白景庭第一次这幺仔细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屏幕里倒映出一张熟悉的、因情慾而变得潮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景庭撅高臀部,跪趴在屏幕前,用后入式骑他。白景庭咬着手指,压抑着呻吟与眼泪,他和陶寒光同时射精,陶寒光强迫他透过屏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缠,白景庭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缝。

  但他仍然压抑着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射过精后,在他体内停留了几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白景庭眼神空洞,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幺之后,白景庭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景庭赤身裸体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景庭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製造出白景庭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景庭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景庭讲话,问他有什幺喜好,有什幺想去的地方,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爱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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