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本篇最后由 ching7075 于 2020-6-24 09:13 编辑


 非原创

 公主和驸马到底是不是感情不和,到场公子小姐的是最清楚的,自无夜国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位男子敢当众剖白心意,男子当以官途为重,太过记挂着儿女情长会让人看不起,偏偏顾承淩就敢这样!

    那些闺秀一边觉得顾承淩这样做不对,一边又羡慕安然,若是自己以后的夫君能有顾承淩一半的用心,也就足够了。

    安然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不免有些複杂,她一再提醒自己,顾承淩对自己不是真心的,他只是想利用,却还是忍不住被他吸引,踏进他温柔的陷阱中。

    「顾兄,你不能因为公主殿下在那边就故意放水吧,眼看着要赢的局面,被你三个问题全葬送了。」顾承淩那边,已经有人在打趣他了,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开始「讨伐」起他来,算是解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顾承淩对着安然微微一笑,再把目光放在众人身上,笑道:「对不住诸位,我自罚三杯可好?」

    淑妃远远看着,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凭什幺那个人和她的女儿都能得到别人的真心呵护,特别是安然,明明被自己养成了草包,顾承淩大概是眼睛瞎了,才会喜欢上她!

    在众人起鬨让顾承淩喝酒时,安然身边的人小声对她说道:「驸马对您真好。」

    安然诧异地看过去,发现是那女子眼中带了些羡慕,她不由问道:「你不怕我?」

    那女子真诚地笑了笑,「我想,能让别人真心地爱慕的人,一定不是坏人。」

    安然蹙了蹙眉,「真心爱慕?」若是真心爱慕,又怎幺会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那女子听见她的疑问,继续道:「驸马看着您的时候,眼里的东西和看别人的时候不一样。」

    直到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安然脑海中仍然迴旋着那女子的话语,顾承淩真的是喜欢自己的吗?

    突然,手中抱着的盒子被人抽走,安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顾承淩举着盒子,勾唇看着她,「想什幺呢,这幺入神?」

    安然下意识道:「没什幺。」随即才反应过来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看了他手中的盒子一眼,没有再说话。

    「让我看看淑妃娘娘送了什幺小礼物,怎幺说也是我帮你拿到的,该有我的一半。」顾承淩一边说一边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花香从盒中飘了出来,是时下贵女间流行的花茶,不算贵重,却胜在别緻用心。

    安然抬眼瞥了一眼,「你喜欢就给你吧。」

    这话怎幺听都有些挖苦的意思在里面,他一个大男人喝花茶,传出去岂不是要沦为全城的笑柄?他赶忙合上盖子,将盒子送回安然手边。

    安然拨开车帘看着路上的行人,状似不经意道:「父皇希望平息流言,随便做做样子就行了,不必那样。」

    「不是因为皇上的旨意。」顾承淩的语气是少有的认真,透着一丝严肃。「我心悦你,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对你说的话。」

    安然的睫毛颤了颤,仍然将目光放在窗外,没有回头,有种要问他的真实身份的冲动,却生生忍住了。最后只是低低地说道:「我知道,你从刚成亲就心悦我。」

    「不是。」顾承淩果断道,「从临央阁那次,我才发现自己对你有些异样的情愫,细细想来,大概是从宫宴第二天开始的吧。」

    安然此时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宫宴第二天,正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顾承淩居然没有喜欢上原主,却喜欢上了自己幺?紧闭的心门好像被他敲开了一小个缝隙。

    「你……」她刚说了一个字,马车就停了下来,「公主,到府上了。」

    她将即将说出口的话埋在心中,越过顾承淩下了马车。顾承淩紧盯着她坐过的那块地方,出神地想,如果她刚才能有机会把话说出口,她会说什幺?他对这个答案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用过晚膳之后,安然独自在府上绕了几圈,突然想起自己出门前看的话本,又急匆匆地赶回房间,却没有找到。她梳理了一边思绪,早上顾承淩进来之后她就随手扔在桌上了,莫非是打扫房间的丫鬟替她收起来了?

    她将丫鬟叫进来问了一遍,她们却说没有见到那本书,安然皱了皱眉,算了,不见就不见了吧,等哪天再让人买回来,她把丫鬟赶出去,又重新拿了一本自己的「珍藏」看了起来,由于太过入迷,连顾承淩接近门口的声音都没听到。

    直到门突然被打开,她才猛地抬起头来,看见是顾承淩时还刻意地将书合上,用身子挡了挡。

    顾承淩看见她的动作时,脸上多了一层黑气,早上才被自己「没收」了一本,现在又开始看这种书了?他故意走到她面前,问道:「公主在看什幺书,这幺入迷?」

    「没什幺,就是一些民间故事,无聊的时候看一看。」安然镇定道。

    顾承淩挑了挑眉,「是吗,我也很感兴趣,不如我们一起看?」说完就伸手去拿那本「民间故事」。

    安然赶忙一把扯住,二人都拽了一个角,一时僵持不下,顾承淩眼神瞟了瞟封面,《与侍卫幽会的日子》,脸上才刚刚压下去的黑气又浮了起来,安然见他已经看见了书名,也就鬆了手,让他把书拿了过去,面上浮现出些许尴尬之色。

    顾承淩拿过书随意翻了几下,就扔到一边,撑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安然,「你是在怪为夫没有满足你幺?」

    安然一把推开他,「你胡说什幺呢,我不过是无聊,看这些解闷罢了。」

    顾承淩重新拿起书,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她旁边,「正好我也无聊,要不咱们一起看?」没给安然拒绝的机会,一手放在她腰上防止她起身,一手翻开书页,安然一瞟书上的内容就炸毛了,「你,你无耻!」

    顾承淩只是随便翻的,没想到会翻到那种内容,还配有插图,没比春宫图含蓄多少。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她,让她以后都别看这种书,如今温香软玉在怀,竟有了其他想法。

  ****

  安然有些躁动不安起来,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可她到底低估了顾承淩的力气,他若想让她乖乖坐在凳子上,她又怎幺可能挣得开。

    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把书放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不是喜欢看幺,一起看。」

    安然眼神飘忽,就是不去看书上的内容,顾承淩对着她的耳朵轻吹一口气,「你若是不想看,为夫唸给你听可好?」

    安然闻言又要弹跳起来,却被他紧紧按住,用不紧不慢的声音唸着书上的内容:「梅娘路过花园的假山旁,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扯入其中,男人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侵略的气息,大手扯开她轻薄的裙衫,粗砺的唇舌在她纤长的玉颈上游离……」

    唸到这里,他转头朝安然的脖颈呼了一口气,握在她腰间的大手也不安分地摩挲起来,安然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就要去抢他手中的书,却被微微拿远了些,微微一笑,「还没唸完呢,公主这是做什幺?」一双黑沈的眼眸中写满了戏谑。

    安然挣扎了几下,很快被他镇压,「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她不由低吼道。

    「天色还早,不急着睡觉,倒不如做一些有趣的事。」顾承淩慢悠悠道,比起她平时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样子,他倒是更喜欢看她现在手足无措的模样。

    安然看了他手上的书一眼,不由急道:「顾承淩,别忘了你的身份,本宫命令你放手!」

    顾承淩闻言转头在她羊脂般的玉颈上舔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无比色情,「作为你的夫君,我又怎幺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你!」安然被他堵得无话可说,眼睛不经意间瞥到书上的内容:梅娘身子一软,久旷的下身突然泛起一阵痒意,面前的男人有着强壮的身体,恐怖的力量,她内心极力抗拒,她已嫁为人妇,不该与他人苟合,可身体却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渴望。最终,她还是决定反抗,双手紧紧抵在男人胸口,口中喊道:「不要,住手!」男人停下动作,看着眼前髮髻散乱,衣衫不整的少奶奶,粗糙的大手掀起她的裙襬,顺着她的腿根爬了上去,摸到她有些湿润的下体,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自己,「还说不要,不过亲了几下就湿了,让我代替你的夫君疼爱你,不好幺?」

    刚看到这里,顾承淩就将手中的书拿远了些,贴着她的耳朵道:「让为夫来疼爱你,不好幺?」说完便含住她精緻小巧的耳垂,色情地上面舔了又舔。与书中那个大胆侍卫的动作一般无二!

    「不……唔……」安然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唇舌,手中的书本已被他随意地丢到一边,一手放在安然的后脑上,制止她逃离,一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游移,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安然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那只侵略的大手并不只只满足于此,竟是与那书中描述一般,从安然下襬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在光滑的小腿上划过,渐渐向上移动,从膝盖开始,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接近她的腿间。

    安然突然用力挣扎起来,顾承淩顺势将她推到圆桌上,茶具被扫落在地,发出一阵巨大的响声,听到小丫鬟靠近的声音,顾承淩放开安然的唇,命令道:「不许进来,让其他人不许靠近。」

    安然没有出声,她可不想别人看到她如今的丑态。她上半身被顾承淩压在圆桌上,头上钗镮歪斜,上身衣服还算齐整,下身却从裙襬钻进了一只可恶的大手,那只手的之人正置身于她的双腿中间,健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二人双唇之间只不过隔了三寸的距离,鼻息相交。

    「放开我……」安然微喘道,娇豔欲滴的红唇开开合合,顾承淩眸色不禁深了几分。大手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亵裤,覆上她娇嫩的花瓣,却摸到了微微的水渍。

    「呃……」安然下身一颤,绷紧了身子,竟对他的触碰起了反应。

    顾承淩看着她,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还说不要,不过亲了几下就湿了……」

    安然心中又羞又恼,他竟按照书中的内容调戏自己!是这具身子太过敏感,与她没有关係。「我就是不想要,放开我,你想以下犯上吗?」安然冒着火的眸子瞪着顾承淩,那眼神中带了一丝倔强,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

    「可是现在在下面的人,是公主……」顾承淩轻声说完,就覆上了那张觊觎已久的小口,大舌闯入其中,逼着她与自己交换津液。一只手从她的衣襟内探了进去,在她饱满的双峰上划着圈抚摸,时不时在两个小凸起上轻轻刮弹,引得安然一阵颤慄,喉中发出嘤咛之声。

    等到他终于放开安然的小口时,安然已经在他的抚摸下全身痠软,提不起反抗的力气,髮髻散乱地躺在圆桌上,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顾承淩趁机剥了她的衣服,暴露出她纤细美丽的身体,白皙无暇的身体与黑色的圆桌对比强烈,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慾。

    顾承淩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慾望,忍不住将唇送到她脖间,用力吸吮起来。

    「不要…放开…」安然将手撑在他的肩上,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顾承淩捉住她的小手,手指强势地插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只这幺一个动作,也带了浓浓的侵略性。

    唇舌渐渐下移,灵活而坚韧的舌尖在她乳房上划着圈,整个乳房上都带了水渍,他将坚硬的乳首含入口中,轻轻啃噬着,安然口中发出一阵呻吟之声,乳房在他的抚摸之下又涨又痛,连带着下身也有了一丝痒意。

    顾承淩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放开安然的手,两只有力的大手在安然胸前捏抓挤压,灵活的大舌将含入口中的乳首左右拨动,在手指的挤压下,将娇嫩的乳房吞入得更多,彷彿要把整个乳房吸入口中一般。

    安然脑中一半是快感,一半是疼痛,耳边充斥着他吞吐自己乳房的「啧啧」之声,她脸上挂满了泪水,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了…停下…」

  ****

  房间内迴蕩着淫靡的「啧啧」之声,其间夹杂着女子犹如猫叫般的微弱呻吟以及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身材健壮的男子将赤裸着上半身的女子压制在身下,贪婪地吸吮着女子雪白的双乳,女子无助地躺在圆桌上,低泣着求饶。

    「够了…不要…呜呜…」显然是被欺负狠了,安然语无伦次地发出求饶声。

    远远不够!顾承淩心中想着,得再欺负得厉害些,让她躺在自己身下,梨花带雨地求饶才好!这幺想着,大手用力扯下她身上的半身裙,毫无阻碍地抚上她腿间娇嫩的花瓣。温暖的水渍从花瓣内流出,顾承淩手上沾着水渍,在紧闭的花唇上摩擦了几下,引得安然一阵颤抖。

    「不…住手…」安然想要合拢双腿,不让他触碰自己的秘密之地,却将他精瘦的腰身夹在自己腿间,像是要刻意求欢一般,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是顾承淩,腰间被她一夹,竟生出许多酥麻感,下身的硬物更是涨大了几分。他附到安然耳边,吸着她的耳垂道:「你就是个妖精!」

    「啊…」安然正想把头偏向一边,下体就闯进一根细长的硬物,顾承淩被她这幺一刺激,竟是忍不住,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安然才经历了一次房事,且那处又生得窄小,虽然插入的只是一根手指,却也受了不小的罪,仅靠甬道内的花液还不足以达到润滑的目的,那根手指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绞得寸步难行,不能再进半分。安然的小穴被撑得发疼,她绷紧了小腹上的肌肉,面上流出不少泪水来。

    顾承淩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按摩着,附在她耳边道:「放鬆些,才不会这幺疼。」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已经是第二次了,却还是这幺紧。

    「不…你把手拿出去…」安然才不会如他的愿,让他为所欲为。

    「那为夫只好用自己的方法了。」顾承淩语气中带了一丝狡猾,只见他在安然腰间的某处按了一下,安然就如同被抽乾了力气一般,连夹在他腰间的双腿也垂了下去。「只好委屈娘子一下了,等进去了,为夫就……」下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已经趁此机会将手指一插到底,安然发出一声极重的呻吟,清秀的眉毛皱到了一起。

    「呃…住手…」安然一只手刚刚抬起一点,又无力地垂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辱自己。「马上就好了……」顾承淩一边说着一边封住她的唇,放在她体内的手指缓缓抽送起来,初时安然还会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后来那呻吟声渐渐没有了,甬道内流出更多的水液,顾承淩趁机又加入一指,在窄小的穴内艰难地抽插起来。

    安然在他的抚弄下渐渐动情,下体流出更多的水液,顾承淩见时机已经成熟,解开腰带,放出灼热的欲龙,「啪」地一声抽打在娇嫩的阴户上,倒是将安然抽醒了几分。火热的蘑菇头在穴口试探着,每一下都戳得安然胆颤心惊,她虽然看不见下身的情况,却也能想像那火热的巨棍蓄势待发的模样,上一次被它鞭笞的阴影还未散去。

    她喉中「呜呜」叫着,心中止不住的恐惧,顾承淩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放开她的唇想要安抚一番,安然却立刻道:「不要,放开我!」顾承淩亲了亲她的唇角道:「别怕,马上就好。」复又堵上她的唇,一手扶着下身的火龙,在湿润的花唇上草草摩擦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插入。因着花液的润滑,竟将硕大的蘑菇头挤了进去。

    安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鸣,脸上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顾承淩不想伤害她,一边吻着,一边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按摩,感觉到她小腹上的肌肉放鬆些后,便一鼓作气挺了进去,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去大半,安然再次发出一声哀鸣。

    巨大的棍棒粗暴地将窄小的花穴撑开,又痛又胀,彷彿要被撑坏了一般。安然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穴内紧致而温暖,绞得他忍不住想要大力抽插。他看着安然可怜的样子,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唇下的吻变得细碎温柔,大手在她颈侧和双臂间抚弄起来,待看到她眉间的褶皱平缓之后,才缓缓移动棒身,在穴内浅浅抽插起来。

    安然口中虽然还是会发出低吟,声音却比之前要小很多,他借势加快速度,连插入的深度也增加许多,安然喉中又频繁地哼哼起来,可这次尝了甜头的顾承淩却忍不住了,双手抱住她的臀部,棒身对着穴内发出几个深顶,乌木圆桌被顶得移位,划过地面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安然眼角不可避免地留下两串泪珠,体内的棍子又粗又长,连续的顶入像是要将她的肚皮给顶穿一般,可她偏偏阻止不了,只能看着那可怕的棍子在自己体内作恶。

    顾承淩快速而有力地抽插了数十下,才想起安然的力道还被自己封着,便趁着一个深挺的档口解开了她的穴道,直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挽在手臂上,肉棒退出到穴口三分之一处,又重重顶入,眼看着安然的平坦小腹由于自己的顶入而鼓起一个小包,他眼中的火热更甚。

    「啊…啊…不要…」安然断断续续地喊着,身子被他顶得一阵摇晃,她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探去,想要将正在鞭笞着自己的那根大棍子抽离,却突然碰到火热的棒身,上面沾满了湿滑的花液,安然被烫得一阵哆嗦,还是下定决心一把抓了上去,顾承淩忍不住「嘶」了一声,冲刺的动作被迫停止,危险的目光朝安然看了过来,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小手从肉棒上拿了下去,固定在她的身侧,「为夫知道你喜欢这东西,马上就满足你!」连话语都带了十足的危险。

    火热的肉棍再次重重顶了进去,力道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安然被撞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求求你…停下…」显得无助而又可怜,却不知这样低泣求饶的美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慾。

  ****

  顾承淩将安然白皙修长的大腿挽在强健有力的臂弯中,盯着安然无助哭泣的面容,身下挺动,肉棍直进直出,安然口中又发出一阵低泣求饶之声,纤长的手指紧紧抓住桌沿,以此来固定自己风雨飘摇的身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撞进她的心口一般,疼痛中带着一丝微弱的痒意。

    安然不过才初经人事,且那处又生得窄小,虽然穴内已经流出大量蜜液,但抽插起来还是有很大的阻力,穴壁上的嫩肉像是长了小嘴一般,用力吸着硬烫的棒身,若是个意志不坚的,恐怕刚插入就得被夹射。

    「乖安然,放鬆,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安然体内一个深顶,话尾语气微微上挑,也因顶入的动作气息有些不稳,却带了难言的诱惑。

    随着他的冲撞,安然发出一声呻吟,却还是坚定道:「你、你做梦!」分明不想再与他扯上任何关係,却两次都被他压在身下!

    顾承淩也料到她不会配合,轻笑一声道:「既然安然害羞,那不如让为夫来帮你。」说完便双手挽着她的膝弯,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开,穴口在拉扯中被拉开了些,如此一来,抽插的难度要小很多,顾承淩固定住她的双腿,打桩似的在她腿间冲撞起来,硬挺的肉棒尽根没入,他还犹觉不够,恨不得将两个卵袋也塞进去,白嫩的腿跟被撞得通红随着他的抽出,穴内粉红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插入时又被狠狠地拽进去。

    「不…放开啊…啊…」安然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快速而又猛烈地撞击起来,火热的肉棍将她的小肚子顶得鼓起,凶狠地像是要将她的肚皮戳穿一般,无论她如何反抗,都逃脱不了他的魔爪。

    「你…这个…混蛋…」即便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安然还是忍不住骂道,为什幺他非要不顾自己意愿,对自己做这种事?

    「还有功夫说别的,看来为夫得加把力了!」顾承淩下身的速度不减反增,快速抽动着,安然被肏得发出一阵连续的呻吟,无暇说出骂人的话来。

    顾承淩挽着她的腿,健硕的身躯向她压了上去,他身上的衣服依然穿得整齐,只从裆部露出一根火红的肉棍来。安然被他一阵阵的抽插弄得快感叠起,呻吟声越来越高亢,眼看着就要洩身,可他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分毫未减,甚至还将上半身压到她的身上,发洩的慾望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将双手紧紧抵在他的小腹,用力推拒着,企图以此来减弱他的进攻。

    穴内越来越软,安然的叫声越来越激烈,他知道她快要洩身了,却坏心眼地越顶越重,越顶越深,她抵在他小腹上的手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只会让他更兴奋而已。在他的重顶之下,她高呼着洩了身子。硕大的蘑菇头破开花壁,被温热的花液浇了满头,顾承淩颤抖了一下,险些射了出来。他上身贴近安然,几乎要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怎幺能这幺诱人,湿润的发丝紧贴在豔丽的脸颊上,泛红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红红的小嘴开开合合,连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这一切都在诉说着被欺负后的可怜,可顾承淩此刻却生不出怜惜之情来,只恨不得再将她欺负得狠些才好!

    他封住那张诱人的小嘴,趁着她刚洩了身子,肉壁鬆软,大开大合地开始肏干起来,安然还没缓过气来,又遭到他的侵略,喉中不断发出反抗的呜咽声,眼睛怒瞪着顾承淩,若是能开口,必要骂他一声禽兽。

    乌木圆桌被撞得咯吱响,彷彿下一刻就要分崩离析,在着响声中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声,安然被他压着抽插了百余下,又洩了一回身子,顾承淩也正好停下动作,将依然坚挺的肉棒抽了出去,看着脱力躺在桌上的安然,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大口喘息着,檀口微张,像一条濒死的鱼儿一般。

    桌子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花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满屋都是淫靡的气味。

    顾承淩将双手从安然腋下穿过,把她抱了起来,安然以为他是要抱自己到床上休息,语气不善道:「放开我…我自己过去…」

    顾承淩却轻笑一声,「原来公主喜欢到床上?可为夫今日想换个花样。」

    安然错愕地看着他,竟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下一刻,下身被一根滚烫的东西顶住,她才明白过来,这个混蛋,居然还要再来,而且还是以这样羞耻的姿势?

    「你无耻!放我下去!」安然恐惧地叫道。

    他不知何时脱了衣服,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肉棒插入穴内,紧接着托着她臀部的手一放,肉棒重重地刺入她体内。

    「啊!疼…」安然疼得小脸煞白,这个姿势下,肉棒入得极深,在重力之下,竟顶到了宫口,顾承淩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硕大的蘑菇头被窄小的宫口紧紧夹住,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他将安然的臀部托起一些,再重重放下,再次顶到了宫口,连续快速地撞了十几下,宫口竟是被他撞得鬆了些,他心下一喜,是不是继续努力,安然就能怀上他们的孩儿?

    安然小腹又麻又疼,除了前面几下比较疼之外,后面几下已经缓解许多,她双手本能地环在顾承淩颈上,被他撞得上下颠簸,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火热的棒子捅得她小腹像是要烧起来一般,顾承淩一边肏一边道:「叫我夫君,求我轻一点,我就放过你。」

    安然止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咬牙道:「你…做梦…」

    顾承淩又是一个深顶,「看来公主是更喜欢这样!」说完便狂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快得只能看见一段虚影,安然发出一阵失控的呻吟,顾承淩继续让她叫夫君,初时她还能坚持,后来便被他肏得极度失控,沙哑着声音又是叫夫君,又是求饶,顾承淩听了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还抽插得更加猛烈,抱着她满屋子走,将她按在衣柜上肏,推在门板上肏,压在地上肏……

  ****

  熹微的晨光中,顾承淩赤裸着上半身,一手支在床上,默默注视着身侧的女子,他上身比例匀称,秀美之余却不显得女气,只是白皙的背上无端多了几道红色的划痕,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安然紧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雪白的小脸上挂着几道交错的泪痕,眼角红红的,脖颈和胸前多出几道青紫的吻痕,顾承淩看着这些痕迹,眸色深了几分,一想起昨夜她气喘吁吁地叫自己夫君,向自己求饶的模样,下身就控制不住地立了起来,可是他的眼神很快暗淡下来,昨夜那般欺负她,等她醒过来,定会更加疏远自己。

    看着她乖巧可怜的模样,他忍不住在她眉间映下一吻,轻轻将被她压着的手臂抽出来,随即翻身下床,该去上朝了,不出几日,皇姐就要抵达无夜都城,有些事情,也该早做準备了。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物,净面也挪到隔壁房间,临走时还吩咐小丫鬟不要进去打扰,知道她好面子,不愿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模样。

    小丫鬟听到他的吩咐,不禁脸上一红,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她可是亲耳所闻,自从茶杯落地,驸马又吩咐不许进入后,她到底不放心,以为公主和驸马吵架了,躲在不远处听了一会儿,房间内渐渐传出公主的呻吟声,她羞红了脸,本想离去,却想起驸马吩咐别让其他人靠近,只好站远了些,可屋内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她耳中,公主又是哭泣又是求饶,可驸马就是不放过她,圆木桌摇得咯吱响,她听得面红耳赤,公主和驸马居然在圆木桌上……

    公主的哭泣声就没有停过,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驸马居然逼迫公主叫他夫君,向他求饶,还让公主说一些羞耻的话……她听着公主的声音逐渐沙哑,可屋内的动静仍未停下,直到四更天的时候,屋内才没了动静。

    「没想到驸马平日里看上去温柔和煦,身姿俊秀,在房事上却那幺霸道,几乎一整夜都……也不知公主被欺负成什幺样了……」小丫鬟看着顾承淩清俊挺拔的背影,心中默默道。

    安然一觉睡到正午,刚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嘶」了一声,全身痠痛,腰就像断了一般,看来她今日是别想下床了。想起昨夜的种种,她面上先是一羞,接着又是一怒,顾承淩这个卑鄙下流的小人,居然又强迫自己,而且还是在圆桌上,她盯着不远处的圆桌,越看越彆扭,等会儿就让人搬出去劈了当柴烧!还有顾承淩,皇帝非得让他搬回来,那就让他在这住着,她搬到别的地方去住,总该可以了吧?

    整个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某些不好的回忆,空气中瀰漫着一股男女交合之后的气味,不能让其他人进来,得先把窗子打开通风。床边已整整齐齐放了一堆乾净的衣物,是顾承淩走之前放在那里的。她忍者疼痛穿了中衣,穿中裤时看到自己腿间,清爽乾净,看来顾承淩已经给自己处理过了。她忍不住「哼」了一声,拿起中裤缓慢地穿了起来。

    好不容易穿齐整了,拄着床双脚下地,刚要站起来就腿上一软,向地上跌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声。早在门口等候的小丫鬟立刻推门而入,「公主,您没事儿吧?」

    安然心中一急,忙道:「出去!」

    小丫鬟的脚步顿了顿,却还是向安然走了过去,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安然见事已至此,只好无奈道:「去把窗子打开,全部都打开。」

    小丫鬟初时太过担心安然,没有察觉到,此时安然一说,她才感觉到屋内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心下了然,依言打开了窗户。

    等到屋内的气味被沖散了些,安然心中才舒坦一点,洗漱完之后就赖在床上不想动了,小丫鬟提了食盒进来,问道:「公主,可要用膳?」

    安然已经有些饿了,便道:「提过来吧,本宫在床上吃。」

    「要不奴婢把那张桌子移过来床边……」小丫鬟还未说完就看见公主面上的恼怒,只好闭了口。

    安然把眼睛从桌子上移开,「先不忙着用膳,你吩咐下去,让他们把那张桌子搬出去烧了。」

    小丫鬟迟疑了一瞬,「这、这桌子……是您特地向皇上讨的,御赐之物……」

    安然想起这一茬,脸色隐隐黑了几分,神情仄仄道:「那就让他们搬下去,堆在仓库里,别再让本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