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发言人:路

  (一)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瀋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于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基是早晚的事,于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祇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幺?」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幺!?」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于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于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后大笑两声,头颅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后来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后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后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鹹丰的时候,因为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幺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后长大了,一定是出落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于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儿,怎幺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于空谷之中。真好!」妇人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病先后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于大江之中,一了百了。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后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于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緻;仰人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于察颜观色。

  这年,鹹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樑画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侍巾栉。

  ※※※※※※※※※※※※※※※※※※※※※※※※※※※※※※※※※※※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一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淩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乾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时兰儿的衣裳、头髮上都沾染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角,沈思着。

  「什幺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 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幺,只好苦笑地说道:「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后的这些日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幺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兰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于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妳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后,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沈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乾柴烈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緻柔嫩的唇腮上。兰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鬆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的活扣,一颗一颗地鬆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彿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彿在搔着手心的嫩肉。情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彿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似乎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阴户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緻的阴户,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儿的大腿,抖动的肉棒便压上她的小穴。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眛的寻求自我发洩。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沈臀部,把肉棒强行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屄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道口,他就觉得一阵酥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彷彿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屄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翻搅,而稍可鬆懈的是,荣禄的肉棒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洩后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妳…兰儿…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后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于无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餚,可是在进宫之后,兰儿才感到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託,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后,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后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洩着彼此的情(肉)慾……

  ※※※※※※※※※※※※※※※※※※※※※※※※※※※※※※※※※※※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慾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鹹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鹹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鹹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鹹丰见她双目秋水蕩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鹹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宫去了,所以鹹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鬆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鹹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妳起来,站在一旁。」

  鹹丰问道:「妳叫兰儿吗?朕以前怎幺没见过妳?」鹹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鹹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鹹丰不禁调笑道:「这幺说,是朕的错啰!」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鹹丰笑得更开心:「好!赐妳无罪。不过朕要妳 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鹹丰语气和善,便缓缓 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豔万分,让鹹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鹹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妳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鹹丰又低声讚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鹹丰在打甚幺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鹹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鹹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豔事,鹹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鹹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鹹丰的肉棒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鹹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鹹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閤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鹹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慾,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鹹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鹹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鹹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妳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妳放鬆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鹹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慾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吶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鹹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彿从形成一个“O”型的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鹹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鹹丰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沈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鹹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鹹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慾望,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洩慾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彿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鹹丰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鹹丰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彿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鹹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鹹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妳的…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为贵…人…以后…妳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鹹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屄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鹹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鹹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彿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鹹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锐势未减,彷彿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鹹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彿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鹹丰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鹹丰皇帝最宠的人了,鹹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鹹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改名为『慈禧』。

  **********************************************************************后记

  笔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反而在鹹丰临幸几次后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网友别骂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週岁时,鹹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鹹丰皇帝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慾望极强的人,对于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鹹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后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于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稍解无聊。从此之后,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鹹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鹹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鹹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鹹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緻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于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于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跃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鹹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淫蕩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鹹丰那绎动的心时,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宠擅六宫』这是多幺令人心动、嚮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于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鹹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慾。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彿听见鹹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彷彿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鹹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鹹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遗。仔细一看,慈禧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彿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僕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蕩漾的,就曾经诱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屄穴,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于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慾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癡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来的…嗯…这幺…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讚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沈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稟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禧的屄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后再加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屄穴里旋转着。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屄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阴户,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垫……

  ※※※※※※※※※※※※※※※※※※※※※※※※※※※※※※※※※※※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议,鹹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準这个机会向鹹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鹹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幺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幺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鹹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情……」『啪!』鹹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鹹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鹹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鹹丰对于风花雪月、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于是批览奏章、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切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鹹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朝政的第一步。

  后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于鹹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河避难。

  在鹹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后,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来。这消息后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鹹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自窃笑。

  ※※※※※※※※※※※※※※※※※※※※※※※※※※※※※※※※※※※

  由于鹹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后,鹹丰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鹹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蕩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销魂。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会安排她跟鹹丰见面。果然,当鹹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藉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鹹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鹹丰,让他慾火高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鹹丰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鹹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鹹丰如癡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得让鹹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鹹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鹹丰也不禁吞口水讚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蕩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鹹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曹寡妇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鹹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緻;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慾,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屄穴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搧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慾,她的手逕自在鹹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鹹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穫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曹寡妇见猎心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彷彿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鹹丰虽然惊讶于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鹹丰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鹹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插…插进…妳的…嗯…快…」鹹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妇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遵旨!」曹寡妇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鹹丰的大腿上,浓密的阴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彿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彿全静止了。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曹寡妇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屄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鹹丰的手忙着摩挲着曹寡妇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彿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鹹丰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曹寡妇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彿飞了起来一般。

  鹹丰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痲,随即紧抓着曹寡妇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曹寡妇觉得鹹丰的肉棒深深插在屄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

  一试云雨,曹寡妇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鹹丰如癡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妇几次承欢之后,竟然怀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来汉女不能被封为妃嫔,可是一旦有了子嗣,为了维护皇室的血统,便该封曹寡妇为贵妃。

  这件事让慈禧乱了手脚,她在冷静思考后,知道自己权位堪虞,于是前往拜见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在这个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时候,不但不专心处理国政,反而去弄个汉女来,这还不算什幺,那女人竟然还是个寡妇,据说还没跟皇上往来之前,还是个卖身的妓女,如今她怀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进宫来,此举不就破坏了体制了吗,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天下万民耻笑的」

  皇后钮钴氏原来最个仁厚的人,她听了慈禧的话以后,也没想到慈禧的暗怀鬼胎,便说:「皇上这幺做的确不对,这事我会去跟他说。」慈禧听罢,乐得想发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时,却心存厚道地说:「现在木已成舟,身为一国之君当然不可始乱终弃,所以还是将那女人接回宫内,待其生产后再封以妃嫔之位。不过,比事已对皇上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但愿皇上今后多加收敛,以免遭百姓耻笑。』

  面对这番义正辞严的话,鹹丰心中虽不悦,但也没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称诺了。

  慈禧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还好小李子帮她出主意,并且在曹寡妇的饮食中下药让她流产。

  曹寡妇流产的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壮的曹寡妇会流产,尤其鹹丰更怀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从此以后,鹹丰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妇的流产外,自从慈禧执掌『同逍堂印』,负责批发奏章诏谕之后,其夺权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来。尤其她的机智与果断更令鹹丰感到害怕,鹹丰觉得这样的女人将是一个祸害,然而他却不敢採取任何排斥的行动。

  (三、完结)

  自从鹹丰逃避到热河之后,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鹹丰的心。

  可怜的鹹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于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鹹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鹹丰自知已经无法再茍延残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钮钴氏皇后。

  鹹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去了之后。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讚她的…」

  鹹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于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鹹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皇太后』。后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

  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美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

  在鹹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訢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由于他是鹹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须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后,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所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

  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于是百般推托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京,便彷彿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策。

  「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

  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暗杀掉,以绝后患。」

  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

  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安全。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京。

  鹹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

  于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都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建州者叶赤…」只是没人理他。

  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后恭敬地拟定『同治』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慾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係,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幺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幺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太后明鑒,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独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幺还是这幺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揉肩搥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幺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龟头通红的肉棒挺翘着,但却没有睪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肉棒,一面暗讚着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慾,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肉棒,将它紧紧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姦淫的慾望不得宣洩,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慾念……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捨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慾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乳房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与呻吟,而阴道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唇、阴蒂,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热的穴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阴户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肉棒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龟头塞进湿滑的阴道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肉棒在屄穴里搅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幺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让肉棒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幺快活吗…可是…我的肉棒怎幺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喔…是…嗯…」慈禧瞇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而内心里宣洩的情慾,更有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

  小太监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肉棒,在慈禧的阴道里急速地磨擦、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摆在窗几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準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誌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幺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彿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幺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幺“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幺,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蕩、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蕩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彿一头兇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阴道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彿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慾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洩身的高潮。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洩,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肉棒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屄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鬆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蕩的叫声夹在『卜滋…啪…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彿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彿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倣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湉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儘管慈禧在临终前,迴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