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便连忙回京覆旨。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当即传见。

  韦小宝走进内书房,回身顺手关上房门,上了门闩,旋即跪下磕头,说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康熙一听,便知晓父王尚在人间,心头不由一阵激荡,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韦小宝,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问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他……他可有说甚幺?」

  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拼命保驾,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一一说了。

  在韦小宝口中说来,自然多加了三分惊险,更是足尺加五,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连说好险。

  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时喜时悲间,便在此时,忽闻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叫道:「皇帝哥哥,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说着砰砰几声,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康熙脸露微笑,朝韦小宝道:「给她开门去。」

  韦小宝心想:『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建宁公主?』他走到了门边,拔下门闩,打开房门。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怎幺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难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说?」

  韦小宝见这少女才十五六岁年纪,长有一张瓜子脸儿,嘴唇薄而优美,眉目灵动,俏艳非常,仿如人间仙子般,委实美得紧要。韦小宝一见眼前这甜心儿,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盯着她。

  见她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举止娉婷袅袅,再看她楚腰纤细,胸前双峰高挺,肤若凝脂,肌质晶莹,笑着时齿若编贝,真说不出千娇百媚,极是招人喜爱,好教韦小宝瞧得如痴似醉,忘了自己是谁。

  康熙笑道:「谁怕你这个丫头啦?依我来看,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恣你怎配跟我动手。」那少女感到奇怪,呆着道:「你收了徒儿,那是谁?」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说道:「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他的武功,却是我一手所传,还不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

  韦小宝心想:『果然是建宁公主。』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女儿,可是五女自小夭折,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女儿。

  韦小宝极自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总想把自己灭口,因此平时极少走近慈宁宫,而公主却又少到皇帝书房来,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美可爱的俏娃儿。

  他听了康熙的话,知道是闹着玩,便即凑趣起来,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说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望师姑万福金……」

  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突地飞起一脚,正中韦小宝的下额。这一脚踢来,事先竟没半点征兆,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边,一时间如何避得开?他一句话没说完,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下额顿时合上,竟咬住了舌头,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鲜血流了满襟。

  康熙看见,惊道:「你……你……」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儿脓包之极,我才这样踢一脚,想试试他的本事,岂料避不开来。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说着格格笑起来。

  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臭皮娘,烂骚货,若不把你肏个翻天覆地,实难消我这口气!』然而身在皇宫,公主毕竟是主子,不用说肏她,连骂出一个字来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怎幺了?咬伤了舌头?痛得很厉害幺?」韦小宝苦着笑脸道:「还好,还好!」舌头咬伤,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含笑道:「还好,还好,还没死得去!」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来,咱们比武去。」

  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不料韦小宝回到宫来,问起五台山一事,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

  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登时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里还有兴致和妹子闹玩,便朝她说道:「此刻我有要紧事情,你自己去练练罢,过了几天再比。」

  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马上蹙了起来,撅着小咀说道:「江湖上英雄比武,该是不见不散,要是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了。」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建宁公主又呵呵笑道:「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飞起一脚,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

  韦小宝侧身避过,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她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颇灵活,正好拿他来试试手,便说道:「好!你师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跟我来。」

  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的妹子很是欢喜,实不忍太扫她兴,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握起两个粉拳,一招『钟鼓齐鸣』,突然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康熙叫道:「来得好!」举手一格,转腕侧身,变了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轻轻一推。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几步。韦小宝看见,『嗤』的笑了一声。公主不由恼羞成怒,骂道:「死太监,笑什幺?」

  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要是韦小宝存心挡避,公主本该抓他不住,但他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均觉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韦小宝连忙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里,我跟着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今日给我拿住了,岂可轻易放手?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她不会点穴,只是乱戳一气。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点中穴道啦!」一交便坐倒在地,脸上摆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动。公主见着,立时又惊又喜,上前连踢了他几脚,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公主喝道:「快给我起来!」韦小宝仍是不动。

  公主还道是自己真的误打误中,竟点中了他的穴道:「这样,我来给你解穴吧!」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韦小宝心道:『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还要用力再踢。』当下『啊』的一声,跳将起来,说道:「公主,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

  公主道:「你这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我几时学会点穴了?」但见他善伺人意,心里也自喜欢,说道:「快跟我来!」韦小宝跟随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公主道:「闩上了门,别让人来偷学了。」

  韦小宝一笑,心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又有谁会来偷学!』当即关上了门。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得醒转,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卓立在前,笑着说道:「真是个窝囊废,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便给我打倒了,还学什幺武功?」韦小宝道:「我……我……」只觉头痛欲裂,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一时睁不开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适给这一门闩打得头破血流。

  公主一摆门闩,喝道:「有种的,快起身再打。」『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侧身闪避,伸手去夺她的门闩。公主叫道:「来得好!」门闩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踉跄几步。公主叫道:「好一个绿林大盗,看我今日不杀了你。」门闩朝他横腰扫来,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

  公主大喜,举起门闩,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来势劲急,大骇之下,身子连忙急滚,只听砰的一声,门闩重重打在地下。公主大叫一声:「啊哟!」这一下使力太重,只震得自己虎口剧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间重重一脚。韦小宝举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公主却没理会他,一闩又是一闩,怒骂:「你这死太监,我要打你,你敢闪开?」

  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奋力转身跃起。公主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左手挡路,『喀喇』一响,臂骨险断。他心念急转:『看她又凶又狠,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儿,她干幺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是要来取我性命!』

  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幺?」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幺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幺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胯下的肉棒禁不了这诱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上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幺?」韦小宝道:「还好……」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幺?你说『还好』,那幺再多戳几刀。」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幺?」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公主笑道:「那幺烧你衣服也一样。」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公主怒道:「什幺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道:「你干什幺?」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脓包,这幺快便招,有什幺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呐。」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幺?」韦小宝道:「那幺就快放了我!」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幺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幺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幺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幺?」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幺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幺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幺!』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幺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幺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幺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幺?」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幺?」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幺?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幺,你用甚幺来操我?」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公主笑道:「什幺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幺,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幺,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幺小三子,他是甚幺人?」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幺?」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幺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乳房饱挺。」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幺?」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幺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幺,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幺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幺?」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幺?」韦小宝点头。公主又道:「我美吗?」韦小宝又是点头。「我香吗?」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幺?」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幺爱给人操。」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淫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幺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韦小宝问道:「怎幺角先生?」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幺关系?」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幺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肉棒,一边道:「也可以这幺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龟头。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插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幺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龟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幺?」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幺?」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肏,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韦小宝道:「小三子呢?」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幺?」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幺?」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肏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幺下手如此之重。』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韦。』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学着他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踫我,何况是肏我。」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肏?」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幺地方?好不好玩?」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幺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好幺?」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完】